接到身边。他那自私自利的偏心老娘没两年就病死了,丁忧之后也是走了大运,在先帝在位的最后两年赶巧碰上上任礼部尚书致仕,先帝便把他提拔了起来。”
“这不对啊,”宋念边听边琢磨,“你一边说他家长女端庄持重,一边又说他妻女是常住乡下?”
“人家书香门第再落魄,可之乎者也的那些破规矩会丢么?就好比我娘,难道会因为带着我住到乡下,就不传我武功了?”冷溪话说完就为自己举的这个例子感到有些后悔。
加之宋念在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抑扬顿挫地长长“哦”了一声,便更加后悔了。
“怎么,难道你对你岳母的教育方式有意见?”冷溪恼羞成怒地装凶。
“怎么会!”宋念立马眉开眼笑地捧着她坐到东窗下的软炕上,把女子纤细笔直却又柔软无比的身体抱了个满怀,乐呵呵地哄着她,“我谢她老人家还来不及呢。”
*
虽说温香软玉在怀,但好歹还在说着正经事儿,温存温存便罢了。
转头又听他继续说起来:“其实那张廷不过就是想寻个靠山,把自家的根儿深深扎进华都的土里。眼下皇后定了人选,却又还未大婚,他若是不想耽误女儿的婚事,定然是会放弃嫁女入宫的念头,那么索性咱们就卖他个人情,替他找个靠山吧。”
“所以你就想让张易两家联姻?”冷溪被他抱着像哄孩子似的摇来晃去,竟是不自禁地闭上了眼,“这样想的话确实不错,礼部尚书的嫡长女和宁国府的独生孙,倒也般配,就是有点忒便宜了易杰仁那货。”
“谁叫他命好,出身于宁国府呢?”
宋念说到这里,忽又想起甚么似的,“不过我可是听奇宝说了,其实从前那个在闺阁里跟你不对付的陈月茹嫁到宁国府便很不讨喜,虽是高嫁,但出嫁之时是秦世忠权势最大的时候,因此她娘家便也狐假虎威,拿捏着几个宁国府几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把柄,让她得以在国公府里横着走,惹得公婆不快,丈夫不悦,但当时碍着秦世忠的淫威,不好发作罢了。”
这么一说的话,冷溪倒是也想起来了:“我记着她那时倒是和秦三很有交情的样子,要不是秦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还以为他俩是一对呢。”
宋念这时便下了总结陈词:“所以啊,这回咱们若是替宁国府甩了这块恼人的狗皮膏药,又给他们送去个知书达理,聪慧漂亮的好孙媳妇儿,成就一段好姻缘,宁国府能不对咱们心存感激么?”
“如此一来,既有顺当理由且不用怕得罪宁国府就处理了陈志杰一家,又同时叫宁国府和张大人都落了咱们的好,着实不错!”冷溪掰着指头越算越开心,一高兴便送上香吻一枚。
宋念就喜欢她一高兴起来就眉飞色舞,几乎得意忘形的小模样,贪得无厌地往上凑,指着自己的鼻尖:“你有没有听说,人的痣长出来,就是为向美人索吻的?”
他的这声美人在冷溪这里很是受用,旋即挑起他的下巴,吻过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