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车用厚厚的帘子罩着,遮得严严实实地,也不知究竟装着什么,竟值得让这位玉郎如此重视,甚至不惜挟了司马颙……
她下意识地,又朝刘曜望了一眼。
那人高高地坐在马上,神态十分平和,此前纵她在马车里,隔着重重的帘子,却也将外头的声响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将那清清冷冷的,如玉石击磬一般甚为悦耳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端得是甚是叫人忍不住神往。
但那种痴迷的感觉不过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便咻地消失了。
如今经历一番大起大落,某些身外之物,似乎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那少女不过只看了刘曜一眼,便收回来了自己的目光,纵然穿着一身十分引人注目的衣裳,却也因刚逃过一场生死大劫而十分淡然,站在无数人潮中,也能以一颗十分淡然的平常心来对待了。
只要关闭自己的五识,至于外界的目光,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这时,距离献容出城,已过去了一个时辰之久了。
驭夫驾着青驴车,已将献容带至一条十分僻静的小路上。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密林,里头长了无数参天大树,因中有毒蛇猛兽,加之晚间会起瘴气,唯有带了特制药丸的人才能安然从此地脱身。
正是因为如此,这条路便十分人迹罕至,初时尚且还有凹凸不平的羊肠小道,行至后面时,却只剩下比人还要高的野草,只需随意地一藏,便很难叫人发觉。
但驭夫却始终未停,及至行到密林最深处时,车轮被石头咯噔一卡主,这才停了下来。
但他并未检查驴车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身体里,某一个地方在隐约地叫嚣着,支使着他必须要去做些什么,他便循着本能,慢腾腾地,一步一挪地朝着驴车走去。
重重干柴的最下方,有一张特制的车板,外头看来平平无奇,但唯独有心人才知其中奥秘。
此时,这奥秘之中,正静悄悄地躺着整个大晋最尊贵的妇人,她被游凤青迷晕,除在出城时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及至现在,仍是昏沉沉地睡着,半点神智也无。
那人轻易地将上头盖着的柴草掀开了,又把特制的板子移去,里头和衣躺着的妇人便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容貌十分清丽的女郎,虽只穿着一身荆钗布裙,却仍难掩其芳姿。
那驭夫几乎是贪婪地打量着她,从她光洁的额头,到丰润的唇一路向下,越看,目光便越是火热,若不是闭着口,里头的涎液便要滚滚流出了。
这种痴迷的目光,一直持续到献容紧紧交握的双手下微凸的小腹上。
这竟是一个有孕的妇人?
驭夫目光一凝,暗道一声晦气,但不过片刻,他却忽地想到了什么,目光又重新变得十分猥琐了。
他仰头看了一眼天色——这时正是午时,日头正盛,但因身处密林,纵有阳光,也不过是从繁复的树叶枝杈里漏出来的微末一角,就连热度都欠奉。
这样才好。
驭夫冷笑一声,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唾沫,又松了送衣襟,这才弯下腰,将毫无知觉的献容抱了出来。
瞧着献容的一双眼因某些原因瞪得通红,他呼吸略有些重,又带着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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