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猜的八九不离十,官府那边说地冠冕堂皇,但其实谁都知道这不是正当交易,老爷自然也不敢声张,所以只告诉了我一人。毕竟万一泄露出去的话,衙门可能不会怎样,而我们反倒容易被冠上企图贿赂官府的罪名。
陈丁旺不再隐瞒,同时也将协议不在官府的观点告诉了对方。
他长叹一口气,原本坐地板正的身体瘫在了椅背上,轻哼一声,反正,指望官府帮我们破案是不可能了。
怎么会,官府好歹收了老爷那么多好处。如今老爷不在了,凶手也算是断了官府的一条财路,他们肯定话还没说完,某人可算是回过味儿来了,他看了看管家面无表情的脸,惊得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他们这是在贼喊捉贼啊。
他原本还以为是邑内的哪个百姓对老爷不满才下了杀手,可又疑惑杨家到了这里之后,行的都是善事,也没跟谁结下仇怨,能让谁痛恨至此?可不就只有官府的动机最大了吗,既能借此敛财,又能凭官府的名义将案子压下来,难怪他们这么急着就要将杨家人赶走,毕竟这样一来,此案的知情人就只剩他们自己了。
他先前猜测过是官府趁老爷去世的机会,伪造财产交付的文书以图大捞一笔,可笑他后又觉得到底是官府,吃相不至于这么难看,谁想到事实更是不堪。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立时闭上了嘴巴,向门口和窗子的方向瞧了瞧,生怕被第三个人听见。
你也看出来了是吧?
我原只觉这几天事情发生的太多,活像是戏台子上演得一般,似是有什么地方蹊跷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现在我算是琢磨出味儿来了,不过到更觉得像戏了,就是不知道他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前方,不知道能给咱主持公道的青天大老爷在哪个衙门里坐着呢?
这话也不知是碰到了陈丁旺的那根弦,激的他猛地站了起来,铺了张纸在桌上,绕过手边厚厚的书摞就要磨墨。
这么大的天下,总会有个说理的去处。我就不信,那么多的朝廷命官,一个个拿着朝廷的俸禄却都将王法弃之不顾不成。
王有田看他这样子,大有拟个状子去各个府衙挨个鸣冤的架势,面上被震得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心里却直呼老爷眼睛真是毒,选了个这么忠心耿耿的管家。他正感慨着呢,就见陈丁旺突然停了下来。
他走近了些问:怎么了?
这砚,怎么这么轻啊?他磨好了墨准备将砚台移到书桌靠内的位置,方便蘸取使用,刚端起来就发现这砚台比自己想象的轻了许多。
王有田拿着那砚掂了掂,不轻啊,这不挺有分量的吗?
除了平时打扫之外,杨厚仁一向是不让下人进入书房的,练习书法时也不喜有人侍奉,所以陈丁旺对书房里的布置也谈不上有多了解。但他以前在富贵人家做过书童,文房四宝这些东西接触过不少,面前的这方砚台作为石砚来讲显得是有些轻了。
他将砚里的墨汁倒出,又将残墨拭干,仔细端详摆弄了起来。王有田不懂这些,只觉得他有些魔怔了,看他左敲敲,右拧拧,也不打断,静静地偏过头去。
开了!陈丁旺兴奋地叫了出来,忙将砚台暗格中的纸张打开查阅。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他说话的声音急促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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