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内,萧净菡正和盛悦儿坐在后院中无聊的看着池塘中的鲤鱼。
欢儿,你真的要嫁给肃王?盛月清好奇的问道。
萧净菡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道:我没得选,萧家现在虽是无事了,但父亲手上没有兵权,朝中又动荡不已,若是不嫁,赫连氏的人随便一个借口便能再次陷害萧家。
盛月清见着表妹情不得已的模样,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你也不必忧心,我记得你和肃王儿时便认识,后来也一直是朋友来着。既如此,你也不算是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心里有底。
表姊我萧净菡闻言慌忙的看向盛月清,我不是故意提起
萧净菡话没说完,就见盛月清豁然笑道:无妨,王爷待我很好。
真的?萧净菡试探性的问道。
真的。盛月清十分肯定的回答她。
盛月清是今年八月嫁进晋王府的,在此之前,盛月清连晋王张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听说出嫁当日,她站在靖安侯府门前死活不肯走,哭的险些晕过去,最后还是盛宏邈好说歹说,才将人驾着上了迎亲的轿子。
萧净菡彼时已经去了边镇不在东都,晋王大婚的事情她也是听兄长给自己来信时才知道的。方才一番话虽是无心,但萧净菡害怕提起表姊的伤心事儿,急忙道歉。
王爷对我体贴入微,从不拘着我,平日里还会带着我去王府外闲逛。盛月清脸上泛起明朗的笑容。
萧净菡见状,便知表姊没有说谎,那你可知肃王私下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吗?
盛月清抬起手对着她的脑袋就是轻轻一弹,当真是傻了,你未来的郎君如何我怎的知道?话说,你与他认识那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秉性如何吗?
我原先是知道的,但出了这事儿,我一时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了。萧净菡颇为苦恼的说道。
盛月清对萧家被陷害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也并不清楚多少,听闻是肃王生擒的那突厥王储,除此之外他可还有再做什么?
萧净菡努力想了想,没了,他生擒突厥王储后就没再做什么,虎符是父亲主动给他的,他并未威胁。
那你倒不能怪他了。盛月清劝道。
表姊为何这样说?萧净菡好奇。
萧家出事的那几日王爷跟我提起过,说是肃王在宫里头一天一夜没出来,再出来时,就拿着圣旨去了东市。若是他真的想要害萧家,缘何又要去救你们?
萧净菡不说话了,呆呆地坐了很久,她才道: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求嫁给他之后萧家无恙。只是我辜负了苏郎,心中难过。
盛月清长吁一口气,你我这等出生的女子,有多少是可以嫁给真正心悦之人共度一生的。苏公子心中想来也不好受,毕竟你二人原本就快议亲了,一步之遥,却是千差万别。
两女子不知,在远处的一见屋子内,谢永伤正在和晋王一同望着二人。
三郎,你为何如此忧心?难道你并不想娶那萧家三娘?晋王问道。
不是我不想娶,只是她本来与苏侍郎有情,我算是横刀夺爱了。谢永伤的嘴角泛出苦笑。
晋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唉,谁知道父亲会将此女许配给你?但父亲的考虑周全,此女嫁给你,倒不怕萧家有报复之心了。
是啊!父亲好计谋,她嫁给我,萧家便与皇家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永伤仰头将小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晋王见状急忙拦他,你伤势未愈,喝不得酒。
谢永伤抿了抿嘴放下酒杯,透过窗子去看后院之中聊得正欢的萧净菡。
没想到三郎如此痴情,为了萧家,你竟然亲自去捉那秦辉,甚至为此受了伤。晋王陶侃着,为谢永伤和自己倒了两盏茶。
交给常恭我虽然放心,但还是怕秦辉跑了。谢永伤收回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你捉不捉着秦辉都无所谓,罪名已经让程杰坐实了,加上之前江阳县令死囚案一事,他更是无从伸冤。
他死有余辜,斩首是便宜了他。
尝尝,父亲前几日赏赐的顾渚紫笋。晋王将茶盏推过去,自己端起一盏咂了一口。
谢永伤看着茶水端详片刻,呷了一口便放下了,乏善可陈,从来都是这个味道。
晋王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今日你知道这萧家三娘来晋王府拜访王妃后跟着过来,可不是为了跟为兄在这里聊天的吧?
谢永伤抬起眼,我原本是想当她面解释父亲指婚一事的,但方才看见她却觉得自己没有勇气,还是算了吧。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冠军侯难道会不告诉她这桩婚事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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