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地上人事不省的王尚贤。
随意用脚踹了王尚贤好几下，“醒醒。”贺海冬把王尚贤叫醒。“再不睁眼，下次我灌进你嘴巴的，就不是醇露，而是酿春了。我数三下。一，二……”
躺在地上的王尚贤猛地睁眼。贺海冬近在眼前，硕大的脸盘一下子把王尚贤吓得猛退。“别，别过来。”王尚贤看着关尚北和贺海冬，宛如看见索命的恶鬼。可不就是索命的恶鬼嘛，他每一次看见他们，就没有好事情。
“王驸马，你想不想再抽一口手卷烟丝？”关尚北没有理会惊慌失措的王尚贤，他从怀里拿出一根手卷烟丝，在半空中冲王尚贤挥了挥。
一看见关尚北拿出的手卷烟丝，王尚贤的眼睛都直了。“要，要抽。”王尚贤爬向关尚北。抬高手臂，关尚北不让王尚贤拿到手卷烟丝。“海冬，把东西给驸马。王驸马，你可要好好地分辨你之前可有抽过这种烟丝，如果分辨出来了，我手中这根手卷烟丝立马给你。”
“好，好好。”看着关尚北手里头的手卷烟丝，王尚贤的眼睛眨都不眨。他真是傻，花柳巷的女人算什么，哪里比得上烟丝。
贺海冬走到王尚贤的身侧，掏出口袋里的碎布片。布片中，有一小堆熟烟草。不是很放心王尚贤，贺海冬示意王尚贤张开手心，只往王尚贤的手心里倒了一小点儿。
看看这个女人的小气劲儿，能是多珍贵的烟草。这么不舍得给他。王尚贤就着手心的一小点儿熟烟草，凑近鼻子闻了闻。“怎么烟草香味中还带点儿臭味？”王尚贤奇怪地喃喃自语。
摸摸鼻子，贺海冬朝关尚北看去。王尚贤不值得信任，她不能告诉王尚贤实情。“这是这种烟草独特的味道。”
“胡说。”王尚贤自诩吃过天底下所有上好的烟卷丝，没有一种烟草会散发出这种味道。“采摘时间隔的太久，闻是闻不出来了。”王尚贤盯着手心的烟草，咽了咽口水。用指尖碾了点儿碎末，王尚贤张嘴送进了嘴巴里。
在贺海冬的目瞪口呆中，王尚贤滋味很好似地咂吧嘴。“怎么，舍不得？”当着贺海冬的面，王尚贤用舌尖卷起烟草沫，咽了下去。
看着王尚贤得意洋洋的模样，贺海冬目露不忍，“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担心你知道真相会悔的眼泪都流下来。“你吃都已经吃了。那也没什么办法了。仔细说一说，你有没有尝出什么？”
“那当然，我是谁。”王尚贤别的不敢说，烟草的东西，他都熟。“这种是锗棘烟草，生长在沼泽湿润之地，常有毒蛇相伴。平时可不常见到。”王尚贤咂吧咂吧嘴，“能要我再尝一口？”
贺海冬连忙把碎布片一收，“你可不能再吃了。这是为你好。”
“这怎么能是为我好。”王尚贤知道贺海冬就是小气。
关尚北打断两人的对话，“锗棘烟草既然是不常见到，那京城里，有谁家店铺会进这种烟草？”在王尚贤的望眼欲穿下，关尚北把手卷烟丝扔给了他。“若是说得好，我会给你第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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