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杏儿皱眉道:“你就不担心大猿猴不逃走,反而在村子里杀人么?”
“怎么会呢!”邹钧诠笑道,“猿猴在牛庄作乱,皆是夜里。所以我料若是大猿猴白日逃跑,必不会在村中多留哪怕一刻;若欲晚间逃跑,我们早就回到老大爷家里了,它跑得了吗!退一步说,便是这大猿猴不识相,真要作乱,凭着一己之力,还对付不了牛庄上下这么多人的。”
“那我在问你,你将‘泥丸弹’埋在它身子里,定是为了要追踪它的去处,可为何要急匆匆的跑来布威镇呢?”薛杏儿问道。
“真是个小傻瓜。”邹钧诠将还在指上旋转的黑丸凑到薛杏儿眼前,笑道,“你不见便是这‘泥丸弹’将我引来这里的么!”
“嘻!我倒是忘记了,还以为那大猿猴会逃回山里呢。”薛杏儿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那大猿猴逃来布威镇,我自觉得此前的推测更有把握了。”邹钧诠道。
“什么推测?你可是什么都没和我说呢!”薛杏儿道。
“那是因为此前......”邹钧诠说道后面有些支吾。
“此前什么?”薛杏儿紧紧看着邹钧诠双眼,笑问道。
“此前......我也不是十分有把握。”邹钧诠小声道。
“那你此时能告诉我了吧!”薛杏儿道。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猿毒吗?”邹钧诠问道。
“都记着呢!说是一味药材。”薛杏儿道。
“不过却根本不知道这一味药材是如何来的。姐姐不觉得奇怪吗?”邹钧诠问道。
“的确。明明说了猿毒的特点,也说了如何用药,治疗什么病。却专门强调说,不知这药的来源,这不是相当于说不知道从哪里取得药材,那么其实治疗‘狼人症’不还是停留在纸面上的么!”薛杏儿稍加思索后说道。
“凡物自有源头,《医毒双全》上这样的记载,着实令人觉得吊诡。不过,结合此前发生的种种事情来看,我基本上断定,所谓猿毒和妖脱不了关系。”邹钧诠道。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薛杏儿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达亨县的县令,在牛庄做法的和尚,猿患中的那些猿猴,其实就是一伙儿的。”邹钧诠道。
薛杏儿略有些惊讶,不过没有直接显露出来,这倒是和她平日里的表现有些不一样。
接着,薛杏儿以有些妖媚的声音问道:“何意做出此论?”
“杏儿姐,你怎么了?”邹钧诠关心问道。
“咳咳!没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薛杏儿像以往那样,以俏皮的声音问道。
“我的推论是这样的。‘白吃拿’当上县令以后,听闻了牛庄古井的妙处,便出手占有了古井和井水的一切。此后猿患发生,只有县令没事,而旁人只知他用了什么别的办法,阻止了猿毒对自己的侵蚀,这说明什么?”
薛杏儿摇摇头,试探着说道:“说明‘白吃拿’有门道,有本事,或者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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