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钧诠微微摇头,缓缓道:“若我猜测的不错,猿毒只怕是‘白吃拿’自弹自唱的一出戏,是他自己做的一个局。”
薛杏儿听闻至此,也大概明白邹钧诠的想法,正色点头称是。
“那么咱们行动吧!去查验你猜得对是不对?”薛杏儿不再继续向邹钧诠追问更深的猜测。
无论是牛庄,还是布威镇。邹钧诠对于这两个地方都是很熟悉的,其中原因自然是因为每年冬季归家时节,邹钧诠回到福泽村时,都要路过这两个地方。
以往路过,邹钧诠也曾会在地方上逗留,了解地方上的各种风貌。而布威镇县令所住的地方,环境优美,深宅大院,在地方上算得上有名气,同样为邹钧诠所知。
走过几个街道,邹钧诠停在一处被高墙围住的建筑前,对薛杏儿道:“就是这里了,‘白吃拿’住的地方。”
“可他就一定在家里么?”薛杏儿问道。
“尚不知,需先问过。”邹钧诠道。
随后,邹钧诠向着大宅门上的门环轻叩上去。
不一会儿,守门人将侧门打开,一见到邹钧诠、薛杏儿二人身着服饰朴实无华,年纪又十分年轻,顿时没了好脸色,沉着脸道:“这都多晚了,你们是什么人?来白县令府上做什么?”
邹钧诠抱拳作揖,故作神秘说道:“我二人是神英派的弟子,有事特来见白县令,还请通报一声。”
“白县令不见客。”说完,守门人便要将门关起。
邹钧诠急忙拦下,将一些银钱递上,又以稍微严厉的口气说道:“你可就帮帮忙,只管说我神英派,也就是连圣上也十分器重的玄门宗派里派人来见的,我想你们县令会见我们的。”
“哎!二位稍等。”守门人连忙将银子揣进了兜里,便前往禀告。
“钧诠!”薛杏儿面上有几分生气,严肃说道,“拿钱打点办事,你也太助长这些下人的歪风邪气了。”
“下人?哼!”邹钧诠哼了一声不屑道,“亏得姐姐此前还浪迹江湖,这世道**的样子难道不曾看得明白!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此时不论是庙堂之上,还是市井之中,腐朽之气早已侵染入骨,若要做事,也只能依着这种禽兽之为。”
薛杏儿显然不同意邹钧诠的说法,露出失望的神情,摇头问道:“那你不想要一个清平盛世?”
“想!当然想要,只要别要我费心费力去做就成。”邹钧诠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杏儿姐,你可放心好了,便是世道再如何变,再怎样乱,我要守住一亩三分地,过着舒心闲适的日子也是不成问题的。”
“是么?”薛杏儿冷笑,缓缓道,“我也不与你争论,只不过天命所赋,君不悟天道至理,不承天命行事,最后也不过是自损年华,折头来还需依着宿命所指而为。”
邹钧诠自然听得懂薛杏儿话中道理,不过此刻任他如何也是不会想得明白,薛杏儿这话为何要在此时此刻,对自己说出这样的道理。
当然,邹钧诠更不会明白,当他的回答另薛杏儿不满意,薛杏儿说出的这一番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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