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紧闭着。
她也不敢敲门,就在外面等着,却被蓉姨娘红口白牙的冤枉。
当时林宥文虽然放过了她,还给了她几两银子让她拿去给她三哥,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里种下了。
所以蓉姨娘才话里有话这么说,就是想让林宥文怀疑是芹姨娘干的,她就能脱险了,而且还能除去自己的竞争对手。
果然,林宥文听完她的话陷入了沉思。
蓉姨娘趁热打铁,哭诉道:“奴婢已经为林家生下了两个公子,特别是老大珏儿天资聪颖,小小年纪已经考上了秀才。
老爷曾说过,夫人身体不好,活不过几年就会过世的,到那时就把奴婢扶为正室,珏儿才能成为嫡长子,身份也就变的尊贵了。
既然老爷有这样的打算,以后老爷的财产大部分都是身为嫡长子珏儿的。
奴婢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出盗窃老爷产财产之事,那不是盗窃自己儿子的财产吗?”
她流着泪,抬头乞怜的看着林宥文,恳切道:“望老爷细想。”
林宥文看着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蓉姨娘,心想,这贱人都这样了,应该没办法去偷他的财产吧,因此对她的怀疑摇摆不定。
就在这时,蓉姨娘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凄惨的叫着:“好痛,肚子好痛!”
紧接着,有殷红的鲜血从她下身流了出来,染红了地板。
林宥文一个中年男人,自然知道这是流产的征兆,心里对蓉姨娘残存的那几分怀疑彻底没有了。
都被他打得流产了,哪还有力气力气去偷他的金银财宝?
因此一面叫人立刻去请大夫,一面命之前被他赶走的丫鬟前来服侍蓉姨娘,安排妥当之后,他则阴沉着脸往芹姨娘住的芭蕉院走去。
疼得满头大汗的蓉姨娘一颗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暂时落回了肚子里。
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还是叫她难过的,心里对林宥文充满了怨恨。
这个男人实在太无情,就算她千错万错,看在她为林家开枝散叶,且有身孕的份上,就不应该对她下毒手,打她打得这么惨,连五个月大的孩子都没保住
何况她一而再再而三解释过,她举报他是迫不得已,可他还是那么凶残
林宥文去了芹姨娘那里,审问是不是她偷了他那些金银财宝,芹姨娘先是一惊,接着断然否认。
还说,除了林宥文,整个府上只有蓉姨娘知道密室和密室的机关,他即便怀疑也应该怀疑蓉姨娘才对。
林宥文一巴掌扇在芹姨娘脸上,狰狞道:“蓉姨娘在那些金银财宝不见之前就被我打得动弹不得了。
现在因为伤势太重已经流产了,又怎么可能支撑着重伤的身体去盗窃那些金银财宝。
你说整个府上只有我和蓉姨娘知道密室,你却未必不知!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有次你偷窥密室被蓉姨娘逮了个正着。
我那些金银财宝和银票不是你偷了又会是谁?
你趁早招了,把偷去的金银财宝如数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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