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姨娘听了林宥文的话面如死灰,却不论林宥文怎么对她动刑,她就是不承认偷了那些金银珠宝。
一直审讯到半夜,林宥文困乏得撑不住了,把芹姨娘交给管家派人好好看押,他睡一觉,明天再接着审问。
一定要撬开芹姨娘的嘴巴,找到那些金银财宝的下落。
林宥文还吩咐管家暗中调查有无那些金银财宝的下落。
不能只盯在芹姨娘身上,万一是府里无意中发现密室的奴才偷的呢,总之,谁都不能放过。
虽然今天下午一顿板子县令事先交待过,因此动刑的衙役只是虚张声势,打得并不重。
但是之前车祸的摔伤还是很严重的,所以尽管疲惫不堪,林宥文躺在床上浑身疼痛得半天才睡着。
再说寒山奉了雨卿的命令,偷偷来到她租下的那处宅子。
按照雨卿的吩咐,把那个大包袱里的金银财宝分成好几份藏了起来,然后留下一张银票,其余的银票连同包袱皮全都烧掉。
看着那么多银票化为灰烬,寒山有些心疼。
但是这些银票不烧不行。
钱庄为了谨慎起见,给大客户的银票全都有特定的标记,就是怕大客户遗失了银票,被人冒领。
林宥文丢失了这些银票,肯定会交代钱庄,不论谁来凭着银票支取银子,都给他把人给抓起来。
他们若拿了这些银票去钱庄兑换银子,岂不是自投罗网?
既然不能用这些银票兑银子,那就形同废纸,也只能烧掉了。
留着万一被人发现了又是祸端。
一直到那些银票和那张包袱皮全都烧成了灰烬,寒山把那些灰烬埋到宅子里的花草之下,这才离开。
但并没有返回府衙,而是暗暗潜进林府,把雨卿给的那把铜钱从内书房稀稀拉拉一直撒到院墙边。
正要离开之际,听到从柴房那里传来两个奴才的对话。
寒山躲在一丛花丛背后偷听。
只听一个奴才问:“来福,你说老爷那些金银财宝会是芹姨娘偷去的吗?”
叫来福的那个奴才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芹姨娘肚子的蛔虫”
之前发问的那个奴才道:“我看不像,若是芹姨娘偷的,她咋说啥都不招?
招了就不用受苦了,用竹签钉手指多疼呀。”
那个奴才脑补了一下竹签钉手指的感觉,只觉浑身恶寒。
来福沉默了片刻,道:“事已至此,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芹姨娘当然选择不招咯。”
之前那个奴才道:“可老爷不是说,只要招了就给她一条活路吗?”
来福不屑道:“你这种傻子真是少见,这话你也信!”
然后不论那个奴才再说什么再问什么来福都不予理会,显然不想理会一个傻子。
寒山见没什么可偷听的,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林宥文还没睡醒,一个丫鬟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向他禀告,说芹姨娘昨夜趁着看管的老婆子一个不留神,用银簪刺向喉咙自杀了。
临死前在关押她的那间房子的地上用鲜血写了几个大字:奴婢冤枉!
林宥文顿时被这个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既然芹姨娘以死明志,那她盗窃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当然也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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