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远门,其实近门也没怎么出过,我肯定要听她的安排。我说,“还是你决定吧,我连安水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
“行,那等我这几天准备好了,咱们就去安水。”嫣姐看我这么说,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看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我说,“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的感受,我知道自己目前就是个土豹子,但我没有那么脆弱,而且也不会一直这样,总有一天,我会和铁哥一样,站在你的前面,保护你,给你遮风挡雨。”
我的话让嫣姐愣了一下,然后她就扑上来抱住我,她一定是很感动,她说,“小非我信你,我一直在等着你的那一天。”
第二天,我挺早就去了台球厅,郎侯还在台球厅的储物间里住着呢,最主要的是,只有一张单人床,而且那里已经住了一个洪清产,在路上,我还脑补了一下两个陌生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的情景……然后我就笑了一路。
事实上,是我想多了,我一上二楼,就看见郎侯站在楼梯口,明显是在等我,他说,“我刚才就在窗前,看着你走过来。”
“洪清产呢?”我问道。
“他进去睡觉了,昨晚俩人没法睡,他说我是伤员,于是就自己打了一夜台球,刚才我起来让他去睡了。”郎侯言语间似乎有点感动的样子,看来这两人相处得很融洽,想来也不奇怪,洪清产性格豪爽,郎侯颇具情商,他俩想不融洽都难。
我把路上买的包子稀饭放在桌子上,我们俩边吃边聊。
“你出来多久了,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唐平摆了你一道?”
“我特么够倒霉,才出来三天,就给打这b样。”郎侯挠挠头,一脸不忿,他说,“你俩咋回事,那个姓唐的应该是针对你,我只是撞枪口上,被他忽悠了。”
“妈的,他喜欢嫣姐,明明自己一厢情愿,却总特么觉得我抢了他的女人。”说起唐平,我也觉得这货真特么有点莫名其妙,我说,“你才出来三天,就想着来找我,也算你有心了。”
郎侯有点不好意思,又挠挠头,他说,“其实我是去找金三哥了,金三哥被人打了,被捅了两刀。”
“捅了两刀?”我放下筷子,“怎么回事?”
“是凌老四带人打的。”郎侯的眼神恨恨的。
“凌老四?他俩有什么过节?”我有点糊涂了,果然就是个小县城,屁股大个地方,谁和谁都能碰一起去。
“具体我也不了解,反正本来是两人单挑,都受了点伤,不严重,但是三哥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又遇到凌老四,这次凌老四身边还有几个人一起,对方人多,而且突然出手,三哥被对方用手术刀扎了两刀,对方下手的人跑了,凌老四一口咬定不认识,谁也没办法,特么要是我……”
我打断他的话,问道,“金三刀在哪?”
“在我家。”郎侯很为难的看着我,他说,“他根本玩不过凌老四,除非单挑。凌老四那人,啥阴路子都玩,睚眦必报,这事未必算完,而且,三哥也未必肯就这样拉倒,但三哥现在身上有伤,不敢一直待在医院,也不敢回家。一哥,帮帮三哥吧。”
“废话,我既然知道了,能不管么。”
我扒拉一下他的脑袋,说,“快吃,吃完带我回去看看。”
金三刀的确是受了两处刀伤,但伤得不是很严重,对方的手术刀没有刀架,所以那一处刺伤很浅,但另一刀划伤的刀口很长,在腹部划开了二十多厘米,要是划透就开膛了,但事实上,这样的伤,只要养伤的时候注意点,不会有后遗症,没啥大问题。
金三刀告诉我,凌老四是凌树义的弟弟,也就是他那个女孩的小叔子。我也终于搞明白这里的恩怨是如何产生的,看来这个凌老四,以后也许还要有交集。
我给郎侯留了两千块钱,让他在家附近找个诊所,按时给金三刀换药,至于拆线,那玩意到时候连兽医都能拆,没什么大不了的。又安慰安慰金三刀,让他安心养伤,估计我这一两天就要去安水,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我有种感觉,安水之行会有所收获,在我的心里,一直觉得李铁的投资肯定没问题,只要我和李嫣愿意。
和我想的差不多,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嫣姐说,“明天去安水,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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