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把别人家姑娘偷过来抢过来,又怕姑娘跑,这才打断她们的腿。”
“那我们那天看见的...就是?”
虚古凝重的点了点头说“皇上不得民心,为官的不能给百姓安庇。百姓吃穿没有依靠,自然只能求鬼神照拂。”
“就不能捉拿那个神棍吗?”
“神棍只是引子,抓一个还会有无数个。即便没有,这些怪力乱神已经在百姓心中根深蒂固了。”
“那现在怎么办?任由他们这般迫害人吗?”
虚古没再耽搁,带着送竹上了回程的马车说到“为今之计,唯有拨款,修建私塾,让官府下令所有孩子必须上私塾。腹中有了学识,也就不必依靠这些空穴来风的东西了。”
“妾身懂了,这就是国师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他们有了学识见识,便可保家卫国,也不比再受这吃穿不得的苦了。”
辕岳国军营
“二皇子,这里是军营,您怎可让新兵营连夜为您找酒!当真是胡闹!”辕岳国将军同游对着二皇子喝斥到。
二皇子跪在地上,颤抖的说“舅舅,外甥知错了,外甥昨日当真是喝酒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不知闯下了大祸!还请舅舅责罚!”
“你啊!贵妃娘娘跟皇上下了包票,你这样如何能比得过五皇子!”
“外甥知错了!舅舅责罚外甥吧!外甥领罚!”
“领罚?酗酒胡闹!军令当斩!我已经斩了那个带你胡闹的奴才,此时便不要再提了。你好好再房中反省吧。”同游说完便离开了二皇子的营帐。
“你说,我可当真如此无用吗?”二皇子失神的问着身边的一个奴才。
“二皇子切莫妄自菲薄!二皇子从小练习武艺,又熟读兵法,又何必拒心于此等小事?”
“是啊!我从小熟读兵法!连父皇都夸我文韬武略,有治国之才!为何就比不过五弟!来了军营我本想一展雄风!可你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废物!他们是怕我拖累他们!”
“二皇子息怒!皇子之才又何必在意他人?”
“不行!他们都看不起我,我偏要他们看看!我楠松才不是那些废物皇子!”
“二皇子这是?”
“你去给我把话传到,今夜我就带着父王给我的五万援军去突袭澜襄国粮草!”
“二皇子,这不妥啊!将军那边...”
“我早就查过了,澜襄国的粮草每夜三更时会从这个河道运进去,过了河再通过车马运过狭道。狭道控有设伏,我们最好的机会就是这个河道!没了粮草,我看他们还能撑多长时间,!”
“可是二皇子,我们水战经验不多,如何截河道?”
“你傻啊!他们押送粮草的兵马只有两万,我们五万兵马,锁船连舟,还围不住他们的粮草船吗?纵使不成,将粮草打落河中,等粮草被冲走后再撤兵!”
“若是将军发现...”
“等我截了他们的粮草立了功,自当回来和舅舅请罪,你不必担忧。”
澜襄国
“你说,二皇子晚上真的会来截粮草吗?”水云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
水云气定神闲的说道“二皇子若是甘心受轻视,便不用深夜在军营买醉抒怀了。辕岳国军纪森严,二皇子如今必不好受。此番立功心切,出兵又碍着狭道,只有在狭道前的河道截粮草是最佳之计。”
“我觉得那个二皇子,也挺不容易的。我们这样骗他,是不是不太地道啊!”天闲摸了摸后脑勺,脸上却是跃跃欲试之色。
“行了吧你!我看你巴不得现在就去二皇子擒回来呢!”水云翻了个白眼说“说好了啊,你要拖住那二皇子,等他们发现粮草有诈时我再去诈二皇子和我迎战,倒时重缘哥哥自会出现掠走二皇子。你可别一高兴跟人家打起来了!”
“行行行!说多少遍了,早就记住了!”天闲不耐烦的应着。
“你别不耐烦!到时候抚云会弹琴稳住敌方大军的心神,加上我调的定神香,只要你别出言激怒他们,就不会有问题,切记别乱说话!别动手!”水云唠唠叨叨的说着,生怕天闲这个脑袋到时候乱来。
“我才不会呢!倒是你,别比试着一不小心把那个身娇肉贵的皇子给弄死了!”天闲还嘴到。
“你!”水云刚要发作,就被抚云笑眯眯的拦了下来。
“天闲,你去看看重缘那边怎么样了。”抚云平静的说。天闲一听,赶忙溜之大吉,开开心心的准备今晚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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