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闲走了,水云才有些不放心的走到了抚云身边,牵起抚云的手问到“那几个水雷,非要放吗?”
“若是不放,恐二皇子被掳,那五万大军不肯撤兵。总得吓吓他们。”
“真的是,别人放雷都是放给别人的。你倒好,给自己用!你要是出不来了,我就找个比你还要好看的男子嫁了!”
“也好。”
“抚云!你!”
“好啦,逗你的。”抚云捏了捏水云的脸,安慰着说“放心吧,水雷我已经埋的很深了,威力不大。倒时我方粮兵会迅速撤退,远处水雷一炸,二皇子的五万兵马群龙无首自当后退。到时面前的水雷再炸,他们自当知晓知晓中了埋伏,会立即撤退,不敢再恋战。”
“那你就非要在中间嘛~就不能和他们一起撤退嘛~”水云有些不甘心的问到。
“万一他们不肯撤退,硬冲上前,我得护着他们不能让他们受伤啊,对不对?天闲到时会撤到狭道处,若他们冲过水雷要硬攻,天闲便会提前落下滚石堵狭道。”
“你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不行!等重缘哥哥劫走二皇子,我就回来找你。”水云坚定的看着抚云说到。
抚云思索了片刻,幽幽的说“也好,陪我做了水鬼,你就不用去被别的好看的男子糟蹋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水云撅着嘴,不想再搭理抚云,最终还是忍不住,钻进了抚云怀中。
涅华国天机阁。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虚古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差点摔倒的送竹,扶着送竹到了床上。
“妾身没事...大概是这几天,看了那些...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我就陪着你养着。太医马上就来了,别着急。”虚古有些心焦的说着。
没过一会,太医便拎着药箱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虚古嘱咐了几句,便让送竹隔着床帘,伸出手去给太医号脉。
“回国师,国师夫人这是忧思过度,加上水土不服,没有休息好,一时肝火燥热,并无大碍。”
虚古一听,满目凶光的问到“没有大碍?没有大碍人如何会眩晕!以致失足,差一点跌倒!你给我好好的看!”
“回国师的话。”太医中规中矩的说到“国师夫人眩晕,并非是抱恙,该是初次有孕,一时血气不畅还不适应,有了害喜反应。”
“并非抱恙变好。”国师舒了一口气,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吃惊的问“你说什么?初次有孕?”
“回国师的话,夫人应该已有了一月的身孕。”
虚古微微一愣,突然脸上藏不住的大喜之色,不再理太医,全然不顾礼法的冲到了床边,一挥手撩开了帘子,探身进去紧紧抱住了送竹。
“国师这是干嘛啊,太医还在呢...”
虚古这才松开了手,有些嗔怪的问到“你怎么不告诉我!这几日如此奔波,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送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妾身也不知道啊...怎么突然就...”
虚古听了,这才从帘中探出头,大喜过望的说到“赏!太医丹心妙手,赏白银百两,主母大喜,整个天机阁上上下下每人都去账房领赏钱!”
说完,虚古送走了太医,又去挑了伺候送竹的丫头婆子,吩咐人去安置生产的一系列事务,这才又重新回了房。
“国师...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妾身啊...像个孩子似的。”
虚古一直坐在床边摸着送竹的脸,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有吗?哈哈!腰会不会酸?有没有觉得很累?”
送竹看着此刻威严尽失,毫无国师风范的虚古无奈的说“没事...国师不必忧心。”
虚古看着送竹这样,突然俯下身将送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送竹。送竹没有动,感觉到虚古好像在微微颤抖。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送竹心里一阵触动,国师...好像,是在哭?
辕岳国皇宫
“王兄,大势已定,又何必如此忧心呢?”
“酿春,这么多年了,难为你在风尘之地呆了这么久。”
“王兄这是哪里话?只要是为了王兄好,春儿什么都愿意做。”
“酿春,你说,孤是不是错了?”
“皇兄...”
“孤这几日,总是梦见松茶和六弟。梦见当日我们四人把酒言欢,年轻气盛。当时你和松茶最好,总和松茶做些点心叫孤和六弟去吃,把我和六弟吃的啊,是叫苦不迭,几日就胖了好几斤!”
“是啊,那时皇兄什么都让着我们。在我们眼里,皇兄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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