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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滋味,他现在不敢回想,每想一次,就像是在剐心尖肉,痛并刺激着。
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除了香水之后,还有一种独特的女人香。
他分不清是什么味道,可每次同她亲密时,那种香气就像是龙卷风一般,将他的心脏裹挟。
顾缓缓手脚突然蜷缩着抱成一团,像个婴儿一般,据说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像是回到了母胎里。
她睡得非常熟,对于周遭一切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可她现在这样····是觉得不安全吗?
以前,她也常常在他的怀里睡觉。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可每当她像只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他都会心头一软,拥她入眠。
那时候她会睡成任何姿势,夜里她也会无意识的在他怀里扭动。
有时候会将他蹭醒,他这个个人有点起床气,最恨被人弄醒。
可一见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火气。
他有时报复性的在她睡着时弄她,非要将她弄醒不可。
她半睡半醒之间发出低泣一般的声音,让开睁开惺忪的睡,呜呜浓浓的抱怨着。“不要···困···我要睡觉····”
可他却不肯罢休,非得尽了兴,才肯放过她。
这种游戏他们玩过一次又一次,他竟乐此不疲。
江归矣想,今晚他根本不该带她来酒店,可是他不带来她酒店,今晚若是他没有碰到她,她打算去哪?
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注定要遭受这场酷刑,说是她对他的惩罚也不过分。
江归矣闭了闭眼,抑制着内心那股燥热。
他脱下已湿透的衬衫,走入浴室。
‘咔哒’一声,金属皮扣被解开,长裤应声落地。
他踩着冰凉的瓷砖地板,走进淋浴间,将水量调至最大,冷水瞬间兜头浇下。
此刻他需要冷静。
江归矣将花洒取下,冷水浇透浑身上下每一处。
可一想到顾缓缓现在就在离他不足十米的大床上,睡得毫无防备,他心头的那火就怎么也灭不下去。
他放弃挣扎,花洒垂了下来,水草一般狂舞着。
他一只手撑在满是水珠的墙壁上,后槽牙咬得紧紧,指尖用力到泛白。
另一只手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此时此刻,他允许自己放肆去想她。
想她最诱人的模样,想她撒娇的声音,想她熟悉的香气,想她如羊脂般光滑的肌肤·····
他闭上眼,仰着头,黑色湿发滴着水,从他的脸颊线条滚落下来。
健硕的肌肉上是密密的水珠,隐忍的动作里蕴着爆发的谷欠念。
终于,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喟。
江归矣拾起花洒,将一切痕迹都冲得干干净净,冲走那些东西,似乎就能将不该有的念想冲走一般。
他唇角一扯,自嘲的笑了笑,他何曾委屈自己到这种程度。。
这两年里,即便他也会有需求,可到最后一步,他脑海里的浮现的都是她的面孔,渐渐的,他便用这种方式自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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