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仰慕你的女人甚至可以塞满整个巴黎。在这样一个夜晚,你参加了一场神秘的舞会,遇到了一个迷人的姑娘。
对方甚至也为你倾倒,所以,你在压抑什么呢?热情起来,你们两人无比契合。你感到新奇,内心甚至有一丝悸动,你想要征服你面前的这位姑娘。”
在羽生风太的要求下,菲尔逊需要表现出对玛丽皇后的痴迷,这本就是一场一见钟情,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菲尔逊爱上了有妇之夫,他就像捡到仙度瑞拉水晶鞋的王子,从此目光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而对乏味的婚姻厌倦至极的玛丽王后也无可救药地沦陷了,菲尔逊年轻、英俊,他是那样地体贴,那样地理解她。
那颗自离开家乡奥地利后就孤零零的心第一次从异国的土地上感受到温暖,这是怯懦的路易十六所不能带给她的,可靠、安全感,当然,还有被征服感。
借着错位,忍足侑士悄悄在我耳边道:“抱歉。”随后,他的动作变得越发强硬起来,他成为了舞步中占据主导的那一方。
我抬起头看向他,出于指挥官形象考虑,忍足侑士摘下了他的圆框眼镜,于是他那双泛蓝的幽深瞳孔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纸醉金迷,层层交叠的华丽裙摆纷飞,在舞池中绽成一朵朵妖冶的花。
仿佛真的身处于18世纪末,年轻的姑娘穿着精致华美的礼服,偷偷从凡尔赛宫遛出,在浓浓夜色的掩盖下,乘坐上一辆前往巴黎市中心舞会的南瓜马车。
戴上面具,在短暂地摆脱“王后”这个身份后,她几乎高兴地忘乎所以,因为没有人再记得她是奥利地被送往法国和亲的公主,她只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她的母亲,那位拥有三顶王冠的女王不会再用一份份的家书命令她必须为稳固自己的地位而做出努力:
她不需要去讨好路易十五的情妇巴莉夫人,明明那只是个来路不明的妓/女罢了;她不需要为了诞下男嗣而想方设法,甚至是撇下尊严而主动向性/冷/淡的丈夫求/欢。
今夜,她只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而已。
所以,当菲尔逊出现的时候,当她笔直对上他那双眼睛的时候,她清楚知道对方对自己充满情意,所以,她献身地义无反顾,宛如一个毫无廉耻之心的荡/妇。
所有的道德顾虑、身份限制统统被她推翻,连上帝都无法管住她。
“菲尔逊。”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不是学长,我同他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沉浸到戏剧当中,体会角色的喜怒哀乐。
手指顺着金色的肩章缓缓下滑,掌下纹路立体的丝绸外套微微刺痛指腹,宝石排扣清脆作响:“菲尔逊,你……喜欢我吗?”
我能轻易读出他眼中的情意,这一瞬间,两颗心毫无顾忌地碰撞在一起。
一夜露水情缘后,随着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签署有关于协助美国进行独立战争的行政法令,菲尔逊跟随部队开赴前线。
玛丽王后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一潭死水,她在**和赛马中越陷越深,甚至可以用发型来调侃“巴黎饥民袭击面包店”这一严重政治事件,才致惹祸上身。
最终,羽生风太拍板道:“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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