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王有田问,心里也有了些猜想,压低嗓音道:衙门干的?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王有田不解。
陈丁旺将衣服整理好,眉头紧锁。
我今天的确是碰上衙门的人来要我性命,不过有人又把我救了,这伤就是那人留下的。
王有田更不懂了,他救了你,然后转头就又要伤你,他怕不是吃饱了撑的?
他认识我,也知道老爷被杀的事。他想让我帮他做件事,我没答应,这才对我动了杀心。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他想借老爷的死做文章,引起民愤,让新良乱起来。王哥,你快走吧,趁着天黑,再留在这里,衙门和那个家伙怕是都会出手,不光是针对我。
我?我就是个干杂活的,不至于吧?
他们已经盯上了我,你又和我一样迟迟还未离开,衙门可能会觉得你是我的同伙。
王有田听了赶忙穿上外衣,收拾被褥,刚推开门要走,又回过头来看了陈丁旺一眼。
你不走啊?
我还是不和你一起走得好,免得被人追杀拖累你。
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趁天黑走安全吗?咱俩一块走还能有个照应。他作势就要去拉陈丁旺,又反应过来他左肩有伤,便没再动。
陈丁旺本想说我们不顺路来着的,但又考虑到即便是夜遁也可能有危险,不忍对方平白遭受连累,便应了下来。但也只是答应说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想着若是真有什么危险,凭着自己的那点傍身功夫应该也能勉强护他逃走。
你不仗义呀,老朋友。我不过想让你帮一个小小的忙,你却拒绝地这么干脆,连个情面都不讲。
熟悉的声音从陈丁旺的背后传来,让他身形一凛。
来人背着把长刀,身形瘦削,个子比陈丁旺高了半头,走路无声,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但陈丁旺却也没准备在他面前输了气势,缓缓转身,直视对方。
我们不是什么朋友,但我知道你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啧啧,失道者寡助,事情散出去,官府自然失了民心,到时再写个万民书,上面的官就算是要护着新良县官也难呢?他摇头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奈,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呢?
这话有几分道理,若是从别人口中说的陈丁旺没准已经去办了,但偏偏是从苏风眠嘴里说出来的,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不良。
苏风眠离近了几步,你不答应我也可以,有你的尸体和身上的证据为凭,也是一样。你说呢,侍棋?
我早就改回本名了!听见对方对自己的称呼,陈丁旺气急,却并未与之交手,而是拔腿就跑。
没跑百步,苏风眠就追上了他。看来白天的时候这人是有意放自己走的,陈丁旺暗想,他还是那么爱戏耍人。
我听你的去做就是。
早这么痛快不就结了。
王有田走一会就回头望一眼,走着走着发现身后看不见人了。他在原地等了等,还是没人,不免有些担心和害怕,便回头来找,结果却是发现多了一个人。
他就是白天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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