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言一入宫中,就听闻宇文诺中了毒。于是她去浣清宫中探望。
在去的路上,她发现宫女们在看着她小声议论些什么。她一看她们,她们就立马停止了议论,匆匆走开,这让她很不理解。
来到浣清宫,这里的房门紧闭,门口一个宫女拦着她,对她说:“公主正在休息,不易打扰,请改日再来吧。”
木谨言只能离开,但当她刚转过头之际,瞥见一个宫女匆匆地走了进去,看这身形,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站住。”
木谨言回想一下,对她说:“你抬起头来。”
那个宫女惶恐地把头抬起来,木谨言认清她是昨日在林子里见过的与赵云棠会面的那个人。
“你昨日可曾出过宫?”
木谨言问她,暗中观察,发现她的脸色已变,紫涨着脸,结巴着说:“奴婢不曾……”
“你说谎。”
木谨言打断她的话,“我昨日在林中见过你。”她厉声对她说。
这个宫女跪了下来,快要哭了出来,但仍不肯松口:“公主或许是认错人了,我真的没有……”
木谨言看她死不承认,还想再与她争辩,抬头看见她后面,宇文卿正往这边走来。她想起昨日他的话,闷闷地转过身就走。
那个宫女如释重负,忙跑回殿内,捂着胸口喘着气,这时,她听到宇文诺叫她的名字。
“安橙,刚才是孝怜公主来了吗?她可有问你些什么?”
“对,她不知为何发现了我,知道我昨日出宫的事。”
“你可告诉她了?”
宇文诺的声音清冷,这让她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她小心地说:“没。我什么也没有对她说。”
“那就好。”
宇文诺斜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示意她出去。在她一只腿刚要迈出去时,宇文诺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说:“等一下,给青柠家中的抚恤金尽快找人送去,这件事要秘密地去办。”
宇文诺直直地看着床边悬挂着的他的那把长剑。
故剑可以复得,那故人呢?
她正在出神,外面来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李泫虔。
然而她说:“进来吧。”
李泫虔带着一些药物进来坐下,宇文诺坐在一边,只是静静地品茶,也不说话。
“听说公主殿下你被府中的婢女所害,可有大碍?”
宇文诺的笑魇如花:“婢女害我是小事,可是阁下害我,我就没那么大度了。”
空气中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李泫虔看着对面那傲慢无礼的女子,他终是明白,她是不会属于他的。
宇文诺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声音刚落,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碗药走来。
这个小丫头走着走着,猝不及防地身体一歪,把一碗药全都洒在他的身上。
李泫虔站起来,听到宇文诺大呼,并打了那个小丫头一耳光:“要你有何用?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快向李副将道歉。”
李泫虔忍着灼痛感,说:“不用。”接着走出了浣清宫。
他想起他问宇文颉:“难道我真的很差吗?为什么公主不愿意嫁给我?”
宇文颉说:“这与你无关,不是你不好,只是她不喜欢。”
是啊!她不喜欢,就足以把他判了死刑,他再无机会。
这时,木谨言假装没有看见宇文卿,只顾往前走。宇文卿追了上去,硬拦在她面前,含笑看着她。
“昨日的狩猎我夺得头筹你知道吗?”
“那恭喜你了。”木谨言说着仍想越过他走。
“那我们的约定?”宇文卿仍一脸笑意地拦着她的去路。
“我可没有和你有过什么无聊的约定。”木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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