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军辞别双武庄之前,庄主沈翊就已经教人去信给马大当家了,大概是说有个弟子将去马家做事,那人在多少天后到,没有明说是华军。
为不再耽误时候,华军加快动作离开天裂山,去往长安践行自己在十八年前独自暗定下来的‘信义之约’。
近几年的马家,可谓是连年不顺。在这前前后后的十多年间,那自家父辈千辛万苦奋斗下来的家业,已经被长阳会的蚕食计划一点一点的侵占。时至今日,那六个长阳会的州地生意,已经全落到长阳会的掌心之中。
管理摊铺运营生意的各类马家人才,也尽在长阳会的慢性毒药‘延灵散’的掌控之下,总人数近百人。所幸,有一些精明的马家下手将毒药暗中交给马家联络人,再经马家将毒药送给双武庄得以研制出对应的解药。
双武庄能制出解药,是因庄内里有个请自名庄筑溪医庄的溥郎中,中年人士,医术较为高明。
不过虽有解药,可被控制在长阳会底下的人,还有大部分没有得到服用。马大当家也想救,可风险太大,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后果只会越加严重,弄不好就无辜身亡。
此外,除了长阳会的在搞马家以外,还有各个宵小帮派暗地里借着长阳会的名字也行欺压之举,以攫取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如若不是还有马家的下手控制在长阳会手里,马大当家早就把那六个州地以及靠近那些州地的家业彻底放弃掉。毕竟已‘病入膏肓’,纵使如何去努力也起不了转变态势的作用。恨只恨在天裂山的试剑大会一事牵连了太多的恩怨。
而在这些个州地之外的生意,因为有双武庄、短刃帮的极力保护,一切都如常运转。不过,也非常谨慎,以防长阳会派人来暗中作恶,伺机破坏。
这不,华军在由矩州向北而上的长安路途中,行到长安以南的二十里镇的郊外时,正撞见一帮行恶的歹人被抓了。
但华军不知道是歹人被抓。因此,他身为双武庄的弟子,心中早已经扎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之情。见眼前这般情状,自然要前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
他便去拿个事外人来问。
一问得知,近来常有人在郊外为非作歹,专门欺凌形单影只的,或者是看上去较为老实巴交的人。这帮歹人不敢在市集里行凶,因为里面有人治他们,外头就不一样了,想治也抓不到,而且还专门安排眼线盯着,一有不对劲,一溜烟便撤,格外小心。
话说这帮歹人总共八个,人人长得三大五粗的,正在市集里的海量酒馆里大饮特饮。
至傍晚时分,如老鼠出洞一般,八人即出二十里镇。酒状祸胆,他们已商量好到镇外数里远的南边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其中一个年纪较大老坏人的闲逛在路边,其余的人到别处藏好。
待了没多久,有目标了。
就见一老伯与一少年背着不大不小的包袱急忙往镇里赶。两人是去往长安的赶路人。准备在十二里镇借宿一宿,明早再慢慢走。
因天色要黑了,两人脚下赶得急,没个防心留意,突然被路边那个老歹人碰瓷将出,险的擦肩撞上。
这真没撞上。却只见吓着那老歹人踉跄着腿脚往后逼了数步,就这么顺势倒下了。那动作真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这一遭,吓得赶路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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