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钧诠道:“恐怕猴子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家中真是背景,应只是当作了商贾巨富之家看待。”
“这是为何?”薛杏儿道。
“他家应有训,不做家主之时不得勾连皇脉,只做市面上生意。且此训是暗训,不明示于人,都是做了家主以后才尽悉详情。”邹钧诠解释到。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的?”薛杏儿问道。
“在《远霄地理志》上有看到过,方才知道的。其实,他说那《蜜酒十三酿》与我对赌时,我就已经知道他办不了,可惜他自己却还不知。那书我也曾读过,在造酒行当里也早就流传开了,当然是赝品抄本无疑。侯氏蜜酒正法精妙,便是猴小九去取,也必然拿不下来。他能得时,也定然知道此法依家训不能示于外人,那对赌当然也就是我必输的。”邹钧诠道。
“看来你倒是真想帮那猴子。”
“自然是了,若不以打赌办法,直接与小九去做牵线的,岂不是被人笑话,而且小九也不会要我理会的。”邹钧诠微微抬头,叹道。
“虽说如此,可仍觉得侯家与潘家家世还是差了一些。更何况,追求潘大小姐的人也不在少数啊,家世背景在潘家之上的也有几家,这些贵胄世家最是坏心眼,若有家里背景稍微差些的,还不用尽手段打压排挤,羞辱于人,好显摆自个儿的强势尊贵。”薛杏儿略有些担忧,然而,更多的是一种藏而不露的轻蔑。
“你是担心,若我帮师兄传情达意后,小九会被那伙儿纨绔子弟盯上,百般刁难。”邹钧诠领略薛杏儿深意,自说了出来。
“正是。这可不比要你去救农妇之事那般便宜了,弄得不好恐怕弟弟你不堪烦扰,也嫌隙了你与猴子间情谊,你又何必趟一趟这浑水呢?”薛杏儿不无忧心道。
“姐姐不知,所以下了决心帮助师兄乃是事有缘故。前些日子,与师兄对练功法,我曾碰巧捏在他手腕上,洞察了脉象。”
“如何?”
“肺气淤阻,心肝两伤。不以情治,长久下去,怕是要移了性情,破了修行,有损阳寿。”
“哼!前面还在理,后面便大不可信。为情伤怀的天下人何其多,何故猴子就这样严重?”
邹钧诠笑道:“因为是修行者,他以修为强行控住心性,但此非长久办法。若是凡俗之人,或得宣泄。但在门内,你也是知道的,修行师姐刻苦若论第一,小九则是第二。为练功,他没了时间调整心性,仅是以道行一味强压心念,是故与寻常百姓的情思之事大不同,已是化念为魔了。”
此时,薛杏儿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邹钧诠似是注意到,但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知道了。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既然你已经拿定了注意,我定全心全意支持你。我们一起帮候师兄。”薛杏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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