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谁叫你敢低看我的?”说罢,薛杏儿前后摆头,朝着邹钧诠背后轻轻撞去。
“我错了,我错了。师妹快饶了我吧。”
“哼!你还叫我师妹?”薛杏儿用额头抵住脊背,左右摆头,用力顶去。
“姐姐,姐姐。”邹钧诠急忙改口。
“真是个呆子。”薛杏儿不再继续折腾,又恢复到双手紧抱住邹钧诠腰间,侧脸贴在背上的姿态,任凭他在言语什么,都不再搭话。
邹钧诠只当薛杏儿赌气,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哄她,也只得沉默不语。可惜,他并不能看到薛杏儿眼中此刻已是噙有泪水,面容有着一丝从未示人的忧伤哀愁之色。
天色渐暗。二人到了一处村庄,下马便找了家旅店进了去,欲留宿歇脚,便拴好紫和马,叫人喂上草料,再叫上酒水,点了些肉菜果腹。
“师哥,我们离恶水泽还有多远?几时能赶到?”薛杏儿笑问道。
“如无意外,后日清晨便能赶到。今夜好生歇息,一旦离了这村子,抵达恶水泽前路上是没有落脚歇息的地方了。”
“靠着这紫和的脚力,你我二人也得最后一日清晨才得赶到。真不知师姐、师哥能不能及时赶到?更不知入泽试炼开始前便要淘汰了多少人了。”
“杏儿放心,韩师姐她实力绝无问题,便是小九也定能及时赶到。不过想来这一路他们必是比你我更为幸苦,应是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
“我就知道是跟着师哥准没错。”薛杏儿自鸣得意地笑开了颜,灿若桃花。继续道:“不过我想知道,你和候师兄对赌,你若赢了,他便借你家传的《蜜酒十三酿》,可如果他赢了呢?师哥要做的什么?”
“那自然是,我不告诉你。”邹钧诠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哼!你不说我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噢!那你快说与我听听。”
“我们四人中,小九师兄年纪最长,拜入师门比你我早些,比韩师姐晚些,参加神选者比武大赛是与师姐在同一年拿得了派中内门弟子资格认定的,也就是上一届的比赛上。如我没有记错,上届大赛,他是在与金曜门的一位师姐的战斗中落败的,那师姐似使得我派里的中层功法,与韩师姐也算是同一个层级的了。那战后,候师兄就有时就变得茶饭不思、神不守舍的,那如猴子般顽劣的时候居然也减了一些。后来,从一些迹象看,师兄他患了相思病,想是钟情于金曜门那位师姐了。而你与候师兄的对赌,我猜那日你偷偷对师兄密语,必是你主动请缨,若是你输了便帮小九师兄去说情牵线去。”
邹钧诠惊得目瞪口呆,他这还真没想到自己这小师妹竟能心思如此通透,能猜得出,当即惊道:“师妹,你竟猜的对了。”
“你平日里懒得多掺合一事,怎么候师兄这浑水你却要去趟一趟?”
“谁解相思苦,谁怜相思人。我们总不能一直眼看着猴小九在我们面前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把愁闷都自己憋着吧。别看你小九师兄平日里与我们耍笑得开心,其实但有苦闷之事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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