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经这么一闹后,这一路上再无交流。
南渊洛芬自是授倾悦的教嗖。
倾悦虽死,但却留了一缕执念在南渊洛芬的玉佩上,恰是这一缕执念化为了魔念,时常教嗖南渊洛芬,让南渊洛芬变得越发不可理喻。
姐妹俩在第三天黄昏时到达北渊。
两人暂住在驿站,可那北渊昊一得知,南渊慕漓来了,甚是欢喜,当即赶来驿站,想要接南渊慕漓去王宫。
南渊慕漓此行非常低调,除了几个可信的侍卫和南渊洛芬并没有告诉他人,那几个侍卫跟她一条心,她不相信,他们会出卖自己,不时怀疑起南渊洛芬。
“芬儿,你先下去!我与世子有话要说!”
南渊洛芬望了眼北渊昊,两人隔着空气,对望了一眼,明显地是在用眼神交流。
南渊慕漓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她已猜到,南渊洛芬早被北渊昊收买,待她一走,对北渊昊道:“芬儿年纪尚轻,她若有什么非常的举动,不过是孩子的把戏,望世子别放心上!”
北渊昊却不怎么认为,他与南渊洛芬已沆瀣一气,完全是因为南渊洛芬说,能帮她将南渊慕漓搞到手。
这北渊昊对南渊慕漓一部分是出于政治原因,另一部分确实是真心。
美人北渊昊见得多了,他身边也从来不缺,但像南渊慕漓这么有个性的还是头一朝,所以他对这次联姻十分上心,不想,大婚日,居然被南渊慕漓摆了一道。
他让人查过,那天的飓风为帝泽生所为,帝泽生虽被视为未来的天君人选,但他尚未授天印,还不是天君,他不需要惧着他,更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何况,他与南渊慕漓的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能说退就退。
“小郡主很可爱!”北渊昊笑道。
南渊慕漓唇皮扯扯,面带一丝笑意地将一本册子递给北渊昊,“这是世子那天送去南渊的聘礼名单,如今,我已将东西全数带回,还请世子请人清点下,以免漏了什么,我也好找人即时补上!”
北渊昊刚还笑盈的脸立马拉了下,“郡主这是何意?既是聘礼岂有再退回的理由!再说,你我的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众人口中的天赐良缘,郡主有何不满意?”
“我知退婚确实不妥,但这场联姻并非我本意,相信世子也是被逼的,与其让我们俩都痛苦着,不如趁早结束它!”
“我不同意!”北渊昊衣袖一卷搁于身后,明显一副生气样。
“为何?”
南渊慕漓没想到,北渊昊会拒绝。
其实,她早让人调查过北渊昊,知此人红颜知己无数,而且早在两人定婚之前就有中意的女人,是她棒打鸳鸯,拆散了人家,如今她主动提出退婚,他为何又不愿意了?
再有,北渊境主当初为他们定下婚约时,北渊昊一脸的不情愿,还将自己关在屋中几天几夜,以此来抗议,就是这么人,转个身,就对自己换作一副情深融融的面孔,就算他是出于真心,自己也不会接受。
将感情当儿戏的人,又能有几分真心?
“慕漓郡主,我喜欢你啊!”北渊昊望着南渊慕漓道。
南渊慕漓只觉好笑,“谢谢世子的好意,但这份喜欢我受之有愧,恕我不能接受!”
南渊慕漓说时转身步出屋,留下一脸冰霜的北渊昊。
南渊慕漓一走,南渊洛芬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留开过,她是想看看,南渊慕漓要怎么开口,没想到,她居然在南渊境最困难的时候,置南渊于不顾,将聘礼如数退回。
南渊洛芬觉得南渊慕漓太感情用事,她不甘心将境主之位让给她。
纤指拢紧着,朝北渊昊走来道:“这是乱心散,世子知道怎么做的!”
北渊昊望着南渊洛芬,觉这丫头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狠毒心思,当真不能小瞧了她,唇角勾了勾,从南渊洛芬手里接过乱心散,“明天晚上,还请小郡主准时来王宫赴宴!”
“世子慢走!”
南渊洛芬知北渊昊已上钩,笑得甚是得意。
那乱心散是倾悦给她的,目的是促成南渊慕漓与北渊昊的婚事,好叫伊生死心。
南渊慕漓对着镜子正在梳理,侍卫立在她身后道:“正如郡主猜想的,小郡主与北渊世子要联手陷害郡主,明日的宫宴,还请郡主多加小心!”
“知道了,明日看好芬儿,她若敢再乱来,将她绑了!”
“是,郡主!”
那侍卫应声后,便闪人。
翌日,北渊昊让人来请南渊慕漓姐妹去北渊王宫赴宴,为防南渊慕漓拒绝,此回他用的是北渊境主的口令。
南渊慕漓心知,这是鸿门宴,交待侍卫一番,这才领着南渊洛芬进宫。
南渊洛芬大概是心虚,这一路上,竟与南渊慕漓扯起姐妹情分来。
南渊慕漓这才知,南渊洛芬遗传了倾悦的阴狠,这种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本事,与倾悦如出一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静静地听着南渊洛芬说话,心里却一直在冷笑。
这亲情怕是早与她无关了!
马车一停稳,南渊慕漓便将指尖一弹,将南渊洛芬打晕,继而让下人带着南渊洛芬离开。
南渊慕漓刚钻出马车,北渊昊便来接她,见南渊洛芬没在,好奇道:“小郡主怎么没来?”
“芬儿她水土不服,昨夜闹了一晚上的肚子,这会连路都走不动,便让她留在驿馆!”
北渊昊没多想,领着南渊慕漓往宴席方向走去。
参加宴会的皆是北渊的文武大臣,这些人多数并不看好这场联姻,所以对南渊慕漓也没好面色,所幸,北渊境主没被这帮人左右,倒是对南渊慕漓十分的客气。
北渊境主亲自举杯,为南渊慕漓敬酒,做足了面上功夫。
南渊慕漓一直小心应付,连酒水也只敢用唇皮沾几下便放下。
北渊昊怀疑有人走漏风声,便让人将乱心散放在酒菜里,哪里知道,这些酒菜早被南渊慕漓侍卫调了包,这会全数到了北渊昊自己的桌上。
酒过三巡时,北渊昊气血浮腾,燥热难抑。
隐隐感知自己中了药,反观对面的南渊慕漓依旧神智清醒,赶紧让下人扶他下去。
北渊昊一觉醒来,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