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质上，河马在作品中设置了一个东西——素养判定。

在学园都市中，这是只有高层才掌握的秘密资料——

所有接受开发能力的人其实有着固定的“素养”，其能力能达到何种程度是早已决定了的。

所谓“只要努力能力就能进化”只是骗人的。

这个简短的信息的确是个大秘密，如果暴露的话，绝大多数的学生可能都会暴动。

毕竟，能够来到学园都市里学习的学生，大都抱着“虽然希望渺茫，但是自己总有可能拥有强大的能力”。

素养判定一旦暴露，那么会有多少人希望破灭？

这种设定，秦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这在他的世界的各种作品里很常见——说白了就是血脉天赋论。

讽刺的是，据他所知，“超能力”是血脉论的大基调，而在魔法侧那边，魔法却是经过学习之后，任何人都有可能掌握的。

有很多人都讨论，那就是，在魔禁世界里的“超能力”，实质上就是某种魔法？

秦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谓的超能力科学，实际上一点都不科学。

比如炮姐，她能够操控电磁力，要是科学的话，那么是怎么操控电磁力的？意念？

如果说通过意念控制电磁力干涉电子形成电流是科学的话，那么换个角度——

一个魔法师通过魔法，用意念控制了电磁力，干涉电子形成电流，那这魔法师也“很科学”？

人本身就能够直接使用意念干涉某种存在是“科学”的，还是人通过某种手段使自己的意念能够干涉某种存在是“科学”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念能够对其他事物干涉会被划分到“科学”上了呢？

秦人并不知道，但是这不外乎是各种科幻作品的影响。

他对于这些没有任何概念，在他的理念之中，只有在现实世界——在他原来生活的世界里，已经通过实际的手段实现的东西，才是科学。

其他的，哪怕可能性很高，高到99.9999%的地步，只要未证实的、未实现的，那都是幻想，不是科学。

超能力？魔法？都是幻想，科幻还是魔幻，都是幻想，不是实际，不是科学。

就算套上了一大堆实际存在的科学术语，只要未能实现，那也都是幻想。

他记得，有个专有名词给他这种观念分了个类，叫啥“实证主义”。

等一下，又跑题了！

脑洞过大的秦人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校园，一脸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甜腻腻的、像是小女孩一般的声音：

“小伊兹！不要在门口挡老师的路！”

按照声音位置的判断，发出声音的位置应该是在他的腰部高度，这种高度的人，再结合这甜腻腻的声音......

“这个高度，是小萌老师吗？”秦人露出一丝恶趣味的微笑，然后转过身，直着脖子四处张望，“小萌老师你在哪？你在哪？”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小伊兹尔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你不仅变成了逃课的坏学生，还学坏了！！！”

用抱怨的语气说话的，是个身高只有大概一米三多点的粉发小萝莉。

外表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

不对，小学生都比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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