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叫声。
零点在原地石化,什么?那只装饰物鸟头竟然就是门铃?这玩意儿是谁设计的?门铃没个门铃的样子,谁能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门外的豆腐挑了挑粗眉,指指她,又指指开锁的位置。示意她愿赌服输,马上开门。
零点没辙,只能把门打开。
豆腐一进来就仰着头跟她说:“看到了吗,门铃,就是这么摁的,你要是不会摁门铃,可以出去再练习几次。”
看着他拿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零点气得恨不能要掐死这个门铃的设计师和刚才那个愚蠢的自己。
“什么破鸟门铃,哪个脑残设计师设计出来的!”零点在后面边走边愤愤嘟囔。
前面的豆腐停住脚步,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没看过《罗马假日》?”
“没有!”零点喜欢看的是搞笑鬼畜视频,对有雪花片的老片子不感兴趣。
豆腐摇摇头:“这么经典的片子你竟然没看过,太可惜了。”
零点梗着脖:“经典的片子多了,看了又能怎样?”
“如果你看了,至少不用在外面吹这么久的冷风。”
“什么意思?”
“里面格利高里?派克和奥黛丽?赫本在真理之口前那一场戏,会告诉你这门铃怎么用。”
零点对着径直往客厅里走的豆腐的背影一撇嘴:“切,以为看几部老片子就是文艺青年了吗,幼稚!”
零点加快脚步超过豆腐,直奔厨房,一进去就嚷嚷:“饿死了饿死了,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刚收拾好厨房的唐澍一抬头看到零点,有些吃惊她的随意,毕竟她中午吃饭的时候可是一小片一小片抿的淑女风,这才过了一下午,怎么就原形毕露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唐澍快速走过去,不停朝她眨眼示意,让她收敛些。
零点压根顾不上唐澍的提醒,快速走到张博涵站的吧台边,拿起茶杯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喝完,刚放下,站在旁边的张博涵很有眼色的赶紧又给她倒了一杯,零点来不及道谢,又是一口喝完,这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跟张博涵说:“呼~谢了,刚才可是渴死我了。”
张博涵淡淡笑了笑:“理解。”
零点放下杯子,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我跟你说,我中午吃得太少,我现在要饿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就等你了,现在开饭。”张博涵把餐盘摆好,做了个请的动作。
“好嘞,哇塞,今晚吃披萨啊,我一个人就得吃一个!”零点一屁股坐了下来。
唐澍赶紧跑过去把零点拉起来:“稍等,先去洗个手。”
“哦哦,对哦,我回来还没洗手,忘了忘了。”零点说完扶着桌子站起来,跟着唐澍往洗手台走。
唐澍余光看到张博涵默默拿着抹布,把零点摸过的桌边给擦了一遍。她无语扶额,不知道这零点出去一趟受什么刺激了,回来竟然连装都懒得装了,看零点洗完手,唐澍一脸假笑的拉住她,压低声音:“走,上楼换身舒服的衣服再吃饭。”
唐澍这么一说,零点一拍脑门:“对,得上去换,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骑了一下午车,裤裆都磨碎了。”
唐澍瞪大眼,转头看到张博涵尴尬憋笑的表情,她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零点这次钓富二代的计划是要泡汤了。
一回到二楼的房间,唐澍就摘下自己和零点的耳麦,压低声音急急说:“你疯了?你知不知道那个“两块”很有可能就是张博涵,你在他面前这么放飞自己,还想不想钓富二代了?”
零点边脱下磨破的裤子边慢悠悠说:“谁跟你说那‘两块’是张博涵的?”
“我自己通过观察判断的呀。”
零点换上一件肥大的休闲裤,一脸“你太天真”的样子:“别以为长得好的男人就是富二代,真正的富二代,多半是那个肥头大耳的。”
唐澍一顿:“你是说豆腐是张博涵?”她摇摇头:“我已经跟你说了,他不可能是张博涵。”
“不可能?”零点瘫在床上笑了,把下午豆腐拿表去典当行估价格的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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