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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窗外突然闪过一个巨大的影子,我只眼角一瞥,已看出那是一只雪白狮子,可是这狮子长相奇怪,头上长着两只大大的角,还有长长的胡子。它身上的气息我却很是熟悉,只是一时还想不太起来。只见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年突然现身在我们的面前,对着那彪形大汉和革少爷一抬手,两个人直接被迷晕,倒在了地上。那个龙爷见那两个人晕倒在地,竟然并不惊慌,对着白衣少年作了一个揖,毕恭毕敬的叫了句,“大人!”那白衣少年微微点头,就见龙爷扶起两人,突然之间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有点懵,愣了几秒钟,也喔的一声,晕倒了。
白衣少年却突然笑了,他坐在我的身边,将嘴巴近近的贴在我的耳边,他轻轻的说,“别装了,季允黛。”
我猛然睁开眼睛,就只见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他的鼻息扑在我脸上,痒痒的,“白羽殊!”我开心的跳起来抱住他的头欢呼着。而白羽殊却伸长了舌头似乎要被我掐死!他手忙脚乱的拍打着我的手,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粗暴放开他的时候,他那顺滑的长发已经散乱的披散了下来。
“大姐,好久不见,你竟然变化惊人啊!”白羽殊边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边与我保持了距离。
我却仍旧很开心似的,心里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他。“为什么那时候把我丢在华霓城你就不见了?”“为什么何术抓住我的时候,你会提前打电话通知我?”“听说后来你遇到了危险,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我弹珠炮似的一股脑儿的问他,瞬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起来。他用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的天啊!早知道这份差事我就不接了,这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啊!”
我听的他说差事,不禁想起他带我进入瞳镇的情形,偷偷的抓起一个枕头,护在自己胸前,“你,你该不会是少主巫不离派来抓我的吧?”
白羽殊就白了我一眼,“鄙人可是神使白泽!怎会受他人驱使?我来,自然是秉承神的旨意。”
我不屑一笑,阴阳怪气的说,“不知道谁当初把我们诓进的瞳镇,惹出了现在这么多的破事?那时候都听人家巫不离的命令,怎么现在变成神使了?”
白羽殊就尴尬一笑,“那时候没办法呀!那巫不离救过我,我答应帮她百年以报恩情。后来百年期到,我就走了。你不知道,巫不离让我去瞳镇门口接人,百年之间,你还是我接到的唯一的一个人呢!你说你多幸运!所以,我才特地的照顾你的!你有难那次,还是我算出来的,可是神域与瞳镇的信号传递不好,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你听没没到。”说完竟然理所当然的撩了一下头发。我气的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合着你这百年报恩,就是为了把我骗进瞳镇?”白羽殊撩头发的手马上静止了,干笑了两声,“你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一说起来,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我抓起枕头丢过去,心里默念这是个铅球,老子要砸死他!没想到白羽殊帅气的伸手去抓,却突然如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砸中般,一声惨叫,手指头已经肿了。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心说,“卧槽,我竟然还有心想事成的技能?”
就只见白羽殊一阵痛苦的挣扎,这才将那扭曲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来,“不愧为通天树的真魂,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我却更加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通天树的真魂,你既然是神使那么你来这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又怎么知道的我在这里?”
白羽殊却凭空的在手上变出了一本镶着金边的,厚厚的雪白的书来。他优雅的站起来,将那本书轻轻打开,挂在他的左臂上,挑起他细细的白皙的手指,将书翻开,“这是一本天书,上面记载着命定之人所有的信息。你这个时间就应该在这,我可以顺着信息很容易的找得到你。”
命定之人?又是这句话,我厌恶的翻了个白眼。“那我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洗澡,上面也有记载了?”
“怎么可能那么详细?”白羽殊像看乡巴佬一样怜悯的看着我,一点没发觉我那句话里的嘲讽之气。“只能记载着命定之人一生中的几个重要节点而已。”
“重要节点?”我听到这个不禁严肃起来,“我现在是个什么节点?”
“觉醒的节点。”白羽殊一本正经的说,“从一缕漂泊的真魂完完全全的变成一棵通天树的节点。”
“What?”这简直不可思议,我惊诧的跳起身来,张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要去做一棵树?一棵tree?”
白羽殊又翻了翻他手里的天书,“看起来,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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