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在彼时也结下了。若不是你,我怕是生生被他们打死,也学不会示弱,学不会藏拙。我怕是,早就不知道做了那棵树的花肥了。”纳兰倦夜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慕容纤月觉得一阵子不好意思,不过是当初的无心之举,她居然就成了改变一个人命运的人了,这事情也太过玄幻了一点。她自己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不会啊,兰妃娘娘不会让你被人打死了的。”说着便要坐起来开溜,人生导师的意义太重大了,她真心觉得担不起啊。
“那也只能是个庸人罢了,绝对不会是现在的纳兰倦夜。”纳兰倦夜断了慕容纤月想要逃跑的路,用两根胳膊将她.禁.锢.在床上,神色无比认真的说了一句:“月儿,你是我生命的救赎。”
慕容纤月当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些不真实的嗡鸣。她好不容易找回了点理智,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了的大虾,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地:“那......那个......,你怎么就、就断定是、是我?”
纳兰倦夜笑笑,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月儿,是薄荷糖味儿的呢。”
慕容纤月只觉得一阵晕晕乎乎的玄幻,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门外末易敲敲门:“小姐,玉罗小姐找您。”
“我知道了!”慕容纤月含糊地应了一声,麻利的从纳兰倦夜胳膊下面钻了出来,匆匆忙忙的逃走了,来不及挽起散开的头发,甚至来不及穿鞋。
纳兰倦夜挑挑眉,似乎有些不满,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太高了呢?不过这次,他断不会像上次一般由着她跑掉了。这个慕容玉罗,来得真不是时候,纳兰倦夜一边心中不满,一边拎着慕容纤月的两只绣花鞋追了出去:“把鞋穿上,不要着了凉——”
慕容纤月赤着脚,披散这头发就逃似的跑到了前厅。慕容玉罗看看她,有些嫉妒的皱皱眉,慕容纤月就算这般模样,让人看起来也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反而平添了一种:“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仙气。
不过她还是奚落到:“你这副模样,倒像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一般的,让人忍不住想给你大肆宣扬出去。”
慕容纤月倒是不在乎:“你特地跑来,便是为了奚落我两句?”
慕容玉罗刚要开口,忽然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月儿,穿鞋。”纳兰倦夜并不避讳,直接拎着慕容纤月的鞋子进来,蹲在她面前:“抬脚。”
慕容纤月脸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纳兰倦夜固执地没有起身,抬起头来看着她。慕容纤月只好抬起一只脚来,由着他帮自己把鞋子穿好。
“另一只。”纳兰倦夜穿好一只,有吩咐道。
慕容纤月咬着唇看他帮自己穿好鞋子,依旧激动的结结巴巴:“辛、辛苦你了。”试问这个时代,便是街边一事无成的庸人,那也不可能回家帮自己的妻子穿一次鞋的,否则张敞画眉也不会就这么传成了夫妻恩爱的佳话了。可是纳兰倦夜,他便肯蹲下来给她穿鞋。纳兰倦夜,你这是逼着我对你动心啊。慕容纤月心中说。
纳兰倦夜并不多留,好像他特地跑这一趟便是专门为了给她鞋子。事实上他还真就是为了给她穿鞋子,等穿好鞋子,纳兰倦夜才想起有慕容玉罗那么一回事,朝慕容玉罗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道:“你们慢聊,我便先回去了。”
“知道你们情浓,也不必特地来旁人面前秀一场吧?”慕容玉罗看怪物似的看着慕容纤月,不得不承认,她实实在在是羡慕的。
“啧,满屋子的酸味。”慕容纤月煞有介事的嗅了一下:“太子将你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让你打探我家相公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吗?你就将刚刚的事情如实汇报给他,说不准他便觉得冷落疏忽了你,转过来呵护你呢?”
“不是人人都是宁王的。”慕容玉罗毕竟有求于她,不再同她争辩,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可以确保我一定能生下这个孩子的药?”
慕容纤月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便笑:“搞了半天,原来你是来求我的?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这个孩子,我必须生下来。”慕容玉罗神色坚定,“我好歹在太子府中也算有些用处,条件随你开。”
慕容纤月自觉的条件不错,但是不动声色:“我的好姐姐,我是玩毒的,又不是神医,哪里帮得了你?”
慕容玉罗摸摸自己的肚子:“会下毒,就一定会解毒。只要他不中毒,我便能保下他。”
慕容纤月沉思一下,将一个小瓶拿出来:“你说巧不巧,我还真的有,这个药,一般的毒都能给它化了去,一粒能撑一个月,这一小瓶,够撑到你生产了。当然,信不信由你。”慕容纤月将药放在她手里:“等你平安生下孩子,我的好处我自会去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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