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嗯?”
楚玉眼睛也不睁开,只抽抽噎噎的道:“我伤心”。
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四爷心都化了,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莫要哭了,玉儿跟爷说说好不好?”
“我梦到爷去睡了别的女人,还封了她做侧福晋。”这会儿酒醒了大半了,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矫情,半真半假的编造了一个。
“那怎么哭成这般了?”四爷哭笑不得。一个侧福晋罢了,还能越过你去?
“想到爷去其他女人那!我就难受。”闭着眼睛泪水依旧流了出来。
四爷心疼的吻掉了楚玉眼角的泪,道:“玉儿放心吧,谁也越不过你去。”
他没有说他不会有别的女人,只说谁也越不过她去。
她现在想要的可不只是这样而已。
可这话现在不适合多说,让个以后的皇帝守着你一个人过现在看来是有点不现实的,她不能心急,要慢慢来。
这会儿她只是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四爷见她这般伤心模样,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让她分分心,反正也马上就要起了。而后某人的嘴被封住了。
之后...和谐。
楚玉这一觉睡到了午时,起身吃了点东西又继续睡了,总觉得头昏沉沉的。
晚膳时分枣儿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拉开帘子看到楚玉睡得通红的脸,吓了一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后立即去叫人请府医来。
等四爷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了,小全子正在宫门口等着呢,见了四爷出来差点没哭出来,猛地跑了过去道:“主子爷,咱们福晋受了些风寒,奴才进不去,没法给您传消息。”
“怎么回事?”四爷心下一惊。
“福晋高烧,枣儿姐姐让奴才给您传个话。”
四爷有些急,直接上马,马车也不坐了。
上了马跑了两步又掉了头,解了腰间的玉佩,扔给了苏陪盛:“快些去请太医。”
而后一骑绝尘的走了。
苏陪盛也不敢耽搁,忙这又往宫门口跑,心里还在想,福晋这可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四爷就回了府里。
“主子,您张张嘴啊!呜呜...您可别吓我。”
四爷一进院子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吓得魂都快散了。
走进看清了原来枣儿正在给楚玉喂药呢,可是楚玉不张嘴,牙关紧咬,浑身发抖,这药汁喂不进去,枣儿已经急哭了。
“怎么样了?”四爷直接坐在了楚玉边上,见她冷的直哆嗦,把被子给她裹严实了些,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对着府医道。
屋里的众人这会儿才发现四爷,都急忙行礼,四爷不耐烦的摆手,只看着府医。
“回四阿哥,福晋这是风寒入体,高热不退,本不是什么大病,吃上几副汤药,在将养几天就好了。”四爷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听府医道:“可福晋这现在汤药吃不下去,高热不退,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府医也有些急。
四爷把药碗接了过来,喂了一勺,她牙关紧咬还在发抖,自然是喂不进去的,都顺着嘴角躺了出去。
他皱了皱眉头,把人都遣了出去。自己喝了一大口用嘴度了过去,第一次没有经验,居然全进了自己肚子里,剑眉又皱了皱,真是够苦的。接着又含了一口,渡给楚玉,这次好了些,可还有一半被他自己喝了。
看着空了的药碗,他又让人熬了一碗。
药还没熬好,苏陪盛带着王太医进了府。
王太医跟府医说的没两样,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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