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讲完之后,会议室陷入一片沉寂。
第一,孩子们的症状确实古怪,没有确诊,大家也没什么办法。
第二,在座众人的心里想法都很一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要是救回这些孩子还好,嘉奖表彰自然不会少。
如果治疗无效没能救回这些孩子,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罪大恶极之人。
谁愿意背这个漆黑无比的大锅?
“其他人有什么要补充的?”刘局长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专家,催促道,这些专家平时各种炫耀,此时都不吭气了。
没有人作答,所有人摆出一幅正在思考或者干脆低头记录会议记录,都不自觉的避开刘局的视线。
诶!
自己的位子坐到头了,刘局暗自叹息,群体患病事件造成的影响非常恶劣,如果不能得到有效救治,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降职都算是好的。。
“我有个疑问,同样的症状,为什么实验小学的孩子病状很轻,其他学校送来的孩子却很严重。”
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听到有人再次发声,在场三十多个医生视线全都聚集到说话人身上。
当看清来人之后,大家不约而同升起敬佩之心!
陈清徽,仁济堂的现任当家,从事中医五十多年,中医界的泰斗级人物。
“实验小学的孩子经过叶大夫、许大夫及时救治,所以学校的孩子症状较轻。”
刘局回忆下当时的情况,他以为陆然也是校医。
“许大夫?是不是叫许文杰?他是中医,身材高瘦,面目清秀,年纪轻轻但医术了得。”
陈清徽询问道,刚和陆然斗医不久,所以对姓许的中医非常敏感,但记得陆然不是校医啊。
大家纷纷猜测,能得到陈清徽称赞其医术了得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我没问他的名字,别人都叫他许大夫,孩子家长都说,他是用针灸治好孩子的。”
刘局回答道,但心里不以为然,就像钟洋所说,极有可能是叶大夫提前给孩子打了退烧药,所以孩子们的病状较轻。
“文杰,我是陈清徽,有个事问你,你是不是在实验小学救了几个孩子?”
陈清徽是个急脾气,直接给陆然打电话。
“陈老,是的,我在那儿给六个孩子针灸,出问题了?”电话里,陆然紧张道,吓得筷子上的烤腰子都掉了。
“你做的非常好,只有你治疗过的孩子情况最好,虽然没完全恢复,但症状最轻。”
陈清徽一脸欣慰道,陆然这孩子没给中医丢脸。
“好,那我就放心了,那些孩子的病症很复杂,够你们忙的。”
电话里陆然很忧虑,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必须尽快发现病因,否则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不知道你是否...,好吧,那先这样,可能还得请你帮忙。”
陈清徽犹豫了下,没直接邀请陆然进专家组,得需要刘局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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