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也看不到钱形悠学习的样子。
而且,他偷偷从门上猫眼看过去的时候,钱形悠完全不像是刚开始学习的样子。
更像是从锻炼之后就学习到下午23点。
那学习的劲头,足以让身为父亲的钱形平次汗颜。
不过还是有点不和谐就是,他看到了钱形悠摆在桌子上的电脑。
但瑕不遮瑜,沉迷学习不可自拔的钱形悠样子,彻彻底底让钱形平次改观了。
宫平一郎见自己的幽怨眼神攻击没有作用,小声长叹一口气。
不过,看着面无表情的钱形平次,双眼闪烁光芒的样子,宫平一郎想要告辞的话也说不出口。
“这两父子,都是憨批。”
宫平一郎看了眼。
站在门外看自家儿子认真学习,看得出神的钱形平次。
房间里,双耳不闻窗外事,全身心全放在摆放在桌子上的教科书,完全没有发现父亲偷窥的钱形悠。
他无奈的摇摇头,站在一旁。
仰望天空,陪着这对奇葩的父子俩,不过,在心里他再一次吐槽自己。
‘我这是自找麻烦吗?作孽喔!!’
事实上,对于钱形悠来说这还不算什么。
好戏在后头。
............
夜晚,南条屋。
在最靠近门口的角落的的桌子。
钱形平次和宫平一郎两个人带着墨镜,鸭舌帽,有些遮掩的坐在那里。
虽然他们是出于避免被钱形悠发现才这样装扮。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在周围的食客和南条兄妹看来。
这特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也就钱形悠个憨憨,把这俩人当成正常客人。
关于钱形平次和宫平一郎鹤立鸡群的装扮问题放在一边。
钱形平次看着独自一人,隐约有大将之风的儿子,在料理台上虎虎生威的样子。
突然间,他平生以来,第一次怀疑。
自己是不是对自家儿子有偏见。
沉稳、大气、专注、一丝不苟。
这些套用在现在的钱形悠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钱形平次也对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对孩子的教育观点,产生了怀疑。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现在的钱形悠,已经超越了钱形平次对他的期望,可以说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钱形平次面无表情说道
“不用看了,走吧,一郎。”
还没等宫平一郎说什么,他就先行起身,压低帽檐离开了南条屋。
而后知后觉的宫平一郎连忙起身跟着钱形平次离开了。
钱形悠也注意到这对客人的离开,只是他不像南条兄妹一样松一口气,而是带着莫名的语气说道。
“来饭店不吃东西?这是憨憨吧?”
.............
同一时间,东京。
在将书稿拿回来的第一时间,松岛岚就立马将《白夜行》送去给编辑部的同事审查。
然后,因为休假,在自己公寓里的松岛岚,收到《白夜行》审核通过信息的时候,立马风风火火换了身衣服就赶回公司。
在回到公司的第一时间。
还没把气喘顺了,就连忙吩咐留在办公室里的人,开始《白夜行》校正出版计划。
整的是一个“听我的”的排场。
不过,世界是公平的。
正当松岛岚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自我陶醉的时候。
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岚,5分钟之后,我要在办公室见到你。”
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松岛岚的笑容僵住了,接着等她听完整句话之后,原本放肆的咧着嘴笑,一脸蠢样的松岛岚,像是被敲碎的冰块一样。
整个人泛白、碎成一颗一颗的渣子,散落一地。
松岛岚身后的人,可没打算真的等她出来跟他走,而是一马当先往社长办公室走去。
可怜的松岛岚,还没开心够本。
就要面临乐极生悲的下场。
............
五分钟后,社长办公室。
松岛岚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坐在办公椅上的人,十分乖巧的站在一旁。
很不凑巧,站在松岛岚隔壁的,是一位有着完美地中海发型的副社长。
松岛岚有点受不了办公室里沉重气氛,她小心翼翼,怯生生的向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稿子慢慢看着的中年男士说道。
“您这是怎么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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