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两个孩子用自己警视监的身份在外面,也就是,不准钱形悠说出父亲警视监的身份。
也许是父亲的严格教育,导致了钱形悠从小就养成了默不作声,遇到问题只会忍耐的性格。
这在小学或者更小时候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关键是这样的钱形悠在上国中之后,这样的性格在所有人都处于叛逆的环境里,就成了一个被欺凌的借口。
正是校园欺凌,造成原身现在的处境。
从开始,原身受到欺凌还算是小打小闹,所以不知道什么叫反抗的他,每一天都在默默忍耐,直到最近。
他莫名被人诬陷。
不过刘宇从钱形悠的记忆里看到,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做的,钱形悠是被冤枉的。
可惜,一向都受到霸凌和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钱形悠,完完全全没有人相信他的。
如果说一开始钱形悠只是被小打小闹的欺负,那么这件事一出,那就彻头彻脑地变成了集体的大规模欺凌。
然后接着,这个消息就被一向强硬正直的父亲得知,只是,刘宇不明白的是,得知消息的钱形平次为什么不经过任何调查,完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
在盛怒中,钱形悠的父亲不分顾妻子的哀求和妹妹钱形巡的劝解,一句。
“从现在开始,你就出去自己生活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在这整个过程,钱形悠都没有说一句话,最后,连自己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离开了钱形家。
虽然,在之后的时间里,钱形悠的母亲时不时接济钱形悠,不断劝说固执的丈夫。
但是心中满目疮痍的钱形悠最后还是走上了自暴自弃的道路,直到昨天晚上吃安眠药自尽。
这也让为救人丧命的刘宇得到一个新生的机会。
完完整整看完一遍钱形悠记忆的刘宇,无奈的叹了口气,包含同情的看着钱形悠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钱形家一家四口。
照片里的钱形悠,满脸笑容的一手牵着妹妹的钱形巡,另一只手正被父亲的牵着。
刘宇走向桌子旁,轻轻的拿起那张照片。
照片一入手中,刘宇就能感觉出钱形悠对于那张照片的感情。
照片被保存的很好,没有一丝被损坏的痕迹。刘宇小心的将照片翻个面,照片的背面写着一段话。
那段话自然是日文书写的,刘宇本身是不懂日语的,但在等到钱形悠的记忆以后,刘宇也继承了钱形悠的日语水平,现在这段话对他来说也不难看懂。
这句话是这样的。
“父亲、母亲、妹妹,很对不起,请原谅这么没有用的我。”
刘宇昂起脑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紧闭的双眼不断抖动。
若有所思的刘宇,过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睁开双眼。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什么都不说呢?”
刘宇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照片中那个男孩。
说实话,虽然得到了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但是对于为什么一个警视监的儿子会遭受校园暴力还是不理解。
记忆告诉他,这个原因是因为这个小屁孩,虽然正处在叛逆期,对于严格要求自己的父亲十分的不满。
但是却始终记住父亲对自己说的,“不能在外面用家族的名字胡作非为”这一点,再加上一点叛逆期少年奇葩的世界观。
即便是这样,刘宇还是不能理解。
明明被逼的走投无路,还要那些可笑的自尊干什么?
和自家父亲说一声帮我,有多难。
怎么都比自己想要一个父亲帮自己都没有要好的多吧。
“算了算了。”刘宇露出自嘲的笑容摇摇头,“现在都占了别人的身体了,总得付点房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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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新的身份之后,刘宇,阿不钱形悠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
那就是要考上现在东瀛的最高学府,东大。
这个目标不仅仅是钱形悠的目标,也是前世刘宇一直祈求的愿望。
只是钱形悠在心里下定考东大的目标后,还有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需要他解决。
钱形悠一脸无奈的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然后从裤袋里取出钱包一看。
钱包里只有空荡荡的一张千元纸币。
原本正常情况下,钱形悠至少还有将近5万日元的。
钱形悠的母亲虽然没有说服丈夫将儿子接回家,但是心疼儿子的她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偷偷的瞒着丈夫给儿子生活费。
而且,还经常不断的关心儿子,只可惜,自暴自弃的前身每次与母亲对话都是将自己的不幸发泄在母亲身上,最终都会导致两人不欢而散。
在昨天下午,原身母亲将生活费交给前身之后,两人又一次大吵一架,钱形悠母亲含泪离开。
这场架也最终导致钱形悠下定决心自寻短见。
之后,晚上原身将全副身家都拿去买安眠药了,这一千元还是因为药店没有药才剩下的。
所以,现在发愤图强的“冒牌”钱形悠现在要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活着度过这这段难熬的日子,直到下次母亲送生活费给自己。
思来想去的钱形悠,在耗费差不多十来分钟都没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无奈的他只好将这个问题放在一旁搁置。
之后,钱形悠认命的看了眼房间,挽起袖子。
“先收拾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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