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定把这收好了。”
武秀宁起身套上鞋子,出去的时候看着院子里排排站的小家伙们,一下子就乐了,“看来你们是很盼着出去呢!”说罢,转头看向一旁的百合道:“收拾一下,带上毛毡和吃食,免得待会儿饿了还得打转回来。”百合连忙应声,转身便快步去了小厨房。
武秀宁上前几步,帮着几个小的整了整衣服,如今除了耿氏和喜塔腊氏刚生的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小阿哥,这府里的孩子都在这里了。
上一世这些孩子要么早夭,要么不得善终,这一世因着胤禛提前安排的关系,有她在这中间帮着磨合,关系都还过得去,就算是性子跳脱的弘时,也因着有弘昀管束的关系,变得懂事多了。正因为这些孩子都听话省事,武秀宁才不啬于花心思同他们相处。
等东西收拾妥当,武秀宁让百合叫小林子准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出了庄子,没出庄子的耿氏和喜塔腊氏闻言都有一瞬间的错愕。京里的消息她们都是有打探,自然知道乌拉那拉氏做了什么,原本她们还以为武秀宁会满心担忧,现在瞧着似乎没什么影响?
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呢?
相比耿家,不说小门小户的,但家业甚小,就算损失也损失不到哪里去,倒是武家,反应虽快,可损失确实不小,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却也影响大局,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喜塔腊氏想不明白就让人把消息传回娘家,让她额娘去打算,而耿氏心里虽然忐忑,暗地是更是送了不少银两给娘家,事情却一点都没有管,甚至暗地里嘱咐过她额娘,一定要撑住,等撑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的。话是这样说,她却依旧害怕,害怕乌拉那拉氏破釜沉舟,害怕家人出事,害怕武秀宁的计划不顺,更害怕她的儿子被人抱走……这样的日子对于耿氏而言,每时每刻都是煎熬,直到现在见武秀宁丝毫不受影响,她才莫名地放下心来。
武秀宁可不知道这些,依着她计划,事情还没有到最关键的时候,如今这些不过都是小道,她要逼得乌拉那拉氏出底牌,所以她会加大力度打压乌拉那拉一族,逼得他们决裂,逼得乌拉那拉氏挺而走险。
同一时间,雍亲王府的乌拉那拉氏再次面对上门的族长夫人,心中满是不耐,她以为自己的态度摆得够明白了,对方就该想办法自行解决问题,却不想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又找上门来了。
“什么叫不顾往日情谊?”乌拉那拉氏咬着牙,目光冷凝地望着族长夫人道:“有利时,众人皆捧,无利时,冷眼旁观,末了,再来跟我讲旧情!”
对于娘家兄长,乌拉那拉氏不好计较原谅了,可这族人又凭什么要让她再三奉献。她阿玛在世时,一个个捧着她,她地位稳固时,一个个巴着她,等她落魄了,一个个甩手而去,一副恨不得从来不曾见过她的嘴脸,着实可恨。每每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克制不住想要毁了他们。
坐在她下方的族长夫人见她双眼腥红的模样,吓了一跳,“福……福晋这是什么意思,族里有族里的难处,若福晋真遇上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族里肯定不会罢手。现如今族中有事求上门来,难不成福晋还真能见死不救不成!”
“我还就是能见死不救了!”乌拉那拉氏话里的恨意让人为之颤抖,她腥红的双眼直看得族长夫人心虚,才又道:“后院妻妾斗法,胜负即预示着以后的地位是上还是下,你们不体谅我的难处,还希望我牺牲自己成全你们,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福晋的意思,是准备不管了。”族长夫人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以为乌拉那拉氏只是心中有气,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把族里的人放在心上,更可以说她明知族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还一意孤行,惹武家出手。
“夫人觉得呢?”乌拉那拉氏冷笑一声,半眯着眼睛,冷声笑道:“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夫人想必比我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族长夫人双眼圆瞪,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满脸的不敢置信,语气也不自觉地变得强硬起来:“看来福晋这是瞧不上咱们族里这些人了。”
“夫人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人都是这样,自己做的,旁人却做不的,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选择孤注一掷,看看到底是武氏厉害还是我彻底翻身!”乌拉那拉氏说这话时,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吓得族长夫人的话都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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