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却任由楚王这般胡作非为....
“想什么呢?”
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说去城南给流民看病了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看着一身素色打扮的闫作,季锦皱了皱眉。
闫作最近整日的忙着。身子都消瘦了不少。
不说这些。便是他之前最在乎的那张脸。都黑瘦了不少。
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是更男人了。
“今日说是官府里面下达了命令。将那些个生病的患者都给带过去医治了。我也乐得清闲。”
闫作说着喝了口茶。
拿起了季锦的扇子扇风。
“你确定...官府真的是去医治他们?”
季锦挑眉看着闫作说道。
“官府....这样的事情....应该还是不会作假的....”
闫作随口说道。
可是说着说着变了脸色。
“前几日带走的那些个病患都没给放回来。莫不是.....”
闫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还不算是太笨。”
季锦腹黑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闫作眼里隐隐出现了跳跃的火焰。
“还能怎么办?你觉得凭借着咱们现在这个身份能够阻挡得住楚王的命令?”
季锦自嘲的说道。
“那我去跟流民说。他们自然不会违背我的意思。”
闫作青筋暴起。
“小伙子。你就省省。民不与官斗。你以为流民不愿意就不用被带走了?”
季锦说道。
“那....该怎么办?”
闫作沉默了...
“等.....等到流言烧起来....”
季锦无奈的说道。
闫作呆坐在那里。心里是由内而外的凉意。
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给不了他一丝的温暖。
“这样的人为甚么有资格坐上那样的位置...”
闫作不免义愤填膺。
“大约是...有一些好的出身...”
季锦悠悠说道。
“如果你有一日也能够坐上那个位子的话...希望你不要如同他们那般无视人命....”
良久。
闫作起身走了出去。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季锦长叹。
-
“殿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范意皱眉看着身边的小厮说道。
“这....”
小厮很是为难。
“你确定是殿下下达的命令?殿下从未和我商量过这件事情?”
“这....那日主子去的时候殿下不是说已经在休息了嘛。大约是休息之前吩咐下去的。”
“去将负责这件事情的巡查使叫来。”
范意冷冷的说。
“巡查使现在还在完成殿下的任务....现在恐怕是过不来....”
“都火烧眉毛了。若是不能平息那些流民的怒火。你以为殿下能够善了?”
范意目光一凛。
“这....属下去通知那边。只是恕属下多嘴...”
“现在殿下已经不如之前那般信任主子了....主子还是自保为好....”
小厮小心翼翼地说道。
范意怔了怔。苦笑一声。
“罢了。别去了。”
等着小厮下去。
范意呆坐在椅子上。
沧桑地闭上了眼睛。
早就知道殿下地性格....可是现在真的被殿下这般不信任....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希望...等到最后殿下不会后悔....
-
“谁给传出去的消息?”
楚王目光阴霾的看着面前的巡查使。
“微臣....不知....”
巡查使小心的说道。
心里开始埋怨起来了那些同僚。
这样担惊受怕的差事为甚么就要自己去完成。
“这件事情只有你和你手下的人知道。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楚王的语气不温不火。可是巡查使却从中听出了十分的不耐烦。
“微臣....真的不知道....不过一直都在流民那里将有病的流民给带走。却不曾见过将人给送回去....总该是要怀疑的...”
“那你为甚么就不能长长脑子。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
楚王目光阴冷的看着巡查使。
明明是夏天。却叫巡查使起了一身的冷汗。
“今日官差们再去领人的时候就没有人愿意跟着走了。之前都是抢着走的....微臣觉得....那些流民恐怕是相信了流言了...”
“殿下。咱们为甚么要在意那些流言。”
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走进来了一个老妪。
“可是这样的话....咱们不就失去了民心吗?”
“他们也只是怀疑罢了。怕什么。一帮贱民罢了。还能够真的来质疑皇家血脉不成?”
老妪不屑的说道。
“您是天家血脉。想要谁死谁还敢违逆。”
老妪接着说道。
这一席话简直是说到了楚王的心坎儿上。
他本就瞧不起那些个贱民。
偏偏之前范意和庄贵妃还都叫他要赢得民心。
乃是添加血脉。是天命所归。
凭什么还要去考虑那些蝼蚁。
“听见了吗?下去。若是他们不想要被带走。你们就不能用武力吗?朝廷养着你们是干嘛用的。”
楚王嫌弃的说道。
巡查使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半响才确定了楚王的意思。
“可是....”
“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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