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肖止抬手就是一枪。
桐敷沙子软到在地,即使是活了几百年的她也很难在短时间里恢复这样沉重的伤害……
肖止走过去掐住桐敷沙子的脖颈想要将其提起来,但看似娇小的她身躯还挺重,他……提不出起来。保镖大朗二郎见状,急忙过来将桐敷沙子架起来配合肖止的动作,让肖止仿佛靠自己力量单手将其提起来一样……
他冷冷的问道:“你想活着吗?”
桐敷沙子痛苦道:“我不是自愿成为吸血鬼的,我也想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肖止一个眼神,保镖二郎抬手给桐敷沙子一耳光,肖止这才接着说道:“不要跟我打感情牌,我问什么问题,你直接给出能令我满意的答案就行……”
这……这个男人……
桐敷沙子当然想活着,她杀这么多人,只是更想摆脱孤单,建立一个只属于吸血鬼的生态社会……
她喉咙挤出三个字:“我想活……”
肖止将手枪顶在她的脑门上:“我想知道血父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就是将你变成吸血鬼的那位老家伙……”
桐敷沙子身体剧烈的一颤,那个将自己变成吸血鬼的男人,她带着颤音道:“我不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还是小女孩儿的时候,家里举行宴会,是父亲的朋友带来了那个男人,我被他咬死后成为吸血鬼醒来,就再也没见过……”
枪口调转在肩膀上,砰,血液从后肩处喷出!
“这是错误答案!”
肖止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村子方向晃动的灯光,这里的爆炸已经引起村民们的注意,他必须赶快有个结果,否则桐敷沙子一定会被村民们杀死,她不在了,关于血父的线索也就断了,那么从此他得生活在这个世界几年甚至几十年一辈子去寻找血父的下落。
多么漫长的岁月,光想想他就头皮发麻!
连续又开了几枪,反正这把手枪是保镖们带来的,子弹管够,不用节省。
桐敷沙子都快疯了,剧烈的疼痛几乎占据整个大脑,她对无数人说起过这个故事,包括室井静信先生,他们或许信或许不信,但从来没有一个像肖止这么神经病的存在,非要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看着肖止刽子手一般的眼神,桐敷沙子服了,她确实有他想要的答案,犹豫再三:“他很强大,你斗不过他的,暴露了他的信息,我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村民们越来越近,肖止看到远处的吉普车,示意大朗二郎将桐敷沙子扛过去,他一边走一边笑道:“有什么惩罚比死还难受吗?
如果你不怕死,我可以专门请人打造一个玻璃房子,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你接受惩罚的时候,太阳落下就继续用太阳灯继续照射,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会增加一个机关帮忙遮挡一会儿阳光,给你有自愈的机会……
虽然有点自我信心膨胀,但我还是要说,这个惩罚应该比你口中说的那个严重多吧?”
桐敷沙子整个人如置身冰窖里,她是吸血鬼,是尸鬼,借尸体而生的鬼,但跟眼前这个人相比究竟谁更像鬼一些……
她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他在东京。”
肖止发现桐敷沙子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村子外围一直笼罩着的浓雾猛然散开,这意味着他被批准离开这个村子了!当下和保镖们带着桐敷沙子上了吉普车,顺手抬枪崩了趴在方向盘上昏迷的室井静信,他看到这个和尚就莫名的有点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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