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怪病的人,大多是幼时受了什么刺激,所以长大后才会对外界产生排斥。”
“幼时?”风飞翼心神恍惚道:“所以,她昨夜会那么怕本王,并不是因为本王是男子,而是因为她有病?”
云清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这种病可有痊愈之法?”
“爷,属下要说了,您可千万莫要生气啊。”
“说。”
“依属下之见,您昨日说的话确实过重了,像陛下那种自小就遭受过刺激的人,还是应该要多哄哄!”
“哄。”风飞翼冷声嗤道:“怎么,连你也把她当成了女人?”
“不是,爷,您误会了,属下的意思,是像陛下那种身患怪癖的人,您若是真的逼的紧了,她指不定以后每次见您就躲……”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在心里道:爷,云清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风飞翼颔首。“嗯,退下罢。”
……
苏亦彤一路小跑着回了皇宫,才刚进怡和殿,便大声嚷嚷道:“备浴,朕要沐浴。”
一头栽倒在床榻上,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还在对昨日之事存有余悸。
小喜子进来,问道:“陛下,今日可要上早朝?”
苏亦彤摆摆手,有气无力道:“不用了,朕今日身子不适,明日再上。”
小喜子狐疑的看了过来,“那摄政王那里?”
苏亦彤开口就道:“以后不要在朕跟前提那个死变态,你若问起,就说朕身子不适,不愿见他。”
“是。”小喜子应声退下。
很快有宫女,太监备好了热水,提示她一步怡和殿后面的浴池。
苏亦彤疲累的睁了睁眼,挥手让太监宫女们都退下,这才脱掉衣服入池。
雾气氤氲,热气扑腾在脸上,苏亦彤只觉神清气爽,浑身紧绷的思绪也在这水中一点一点得到放松。
沐浴过后,她重新束好裹胸,换上干净的中衣,走了出去。
这时,有宫女取来早就备好的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她疲惫的打了个呵欠,摆手道:“好了,都退下罢。”
一晚上没睡,她现在也是疲惫的紧,一头扎进被窝里,就不想再起来。
早朝过后,风飞翼来怡和殿询问苏亦彤为何不早朝的缘由,却被小喜子挡在了门外。
他不悦的蹙了蹙眉,问道:“陛下呢!”
小喜子作揖一礼,毕恭毕敬道:“陛下尚在殿中休息,还未睡醒。”
“还在睡?”风飞翼抬眼看了下日上三竿的阳光,抬步道:“本王去叫她起来。”
小喜子往前一步,又拦住他,道:“摄政王殿下,陛下说了,若是您问起,就让奴才代为转达,说她不愿见您。”
“不愿见?”风飞翼浓眉蹙起。难道还真被云清说中了,陛下真是幼时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不喜与人接近。思及此,他抬眸看向小喜子,问道:“你跟在陛下身侧多久了?”
“回摄政王殿下,奴才跟在陛下身侧五年了。”
“五年。”
“是的。”
“那你可近过陛下的身?”
“摄政王殿下的意思是?”
“可曾为陛下更过衣,伺候她沐浴过?”
小喜子摇头,认真答道:“陛下她从来都不许我们这些奴才伺候她更衣沐浴,而且就连平时穿的衣服也是由陛下亲自去制衣局挑选的。”
“嗯,本王知道了。”风飞翼颔首,顿了顿,才吩咐道:“等陛下醒后,你去吩咐御膳房弄点鸡汤给她补补,陛下重伤初愈,你们当尽心些。”
“是。”
“嗯。”风飞翼不舍的又站了会,直到心底的不平衡突然又找回来了,他才悠然离去。
然而,他前脚刚走,君陌殇后脚就来了。
“大将军。”小喜子拦住他,道:“陛下还在休息,您且先等等。”
“陛下怎么还在睡?”
“陛下今日一早才回来的,”
“一早!”君陌殇无厘头的皱了皱眉,道:“本将军有事找陛下,你且先退下罢。”
“那就拜托将军了。”
君陌殇推门而入,绕过屏风来到床榻前,见苏亦彤睡的正香,冷峻的眉眼都不由温和了下去。
“陛下。”
他在床榻前坐下,轻声唤道。
苏亦彤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仿若未闻般,又睡了过去。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再次唤道:“陛下。”
苏亦彤睁了睁眼,嘟囔道:“干嘛?”
“呵……”君陌殇轻笑道:“太阳都晒屁股了,您该起床了。”
“不要。”掀开被子蒙头盖上,苏亦彤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她道:“朕昨晚一夜没睡,现在正瞌睡的紧呢!”
“为什么?”君陌殇微微错愕。
苏亦彤迷糊道:“还不是风飞翼那个变态,非要跟朕挤一张床,你说朕能睡得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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