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错不假,”干饭是个什么意思他没听懂,但他知道错在他。于是,跪地求饶,一开嗓子便忘了禁言。“可是是您叫摄政王殿下留下来的呀!您忘了吗?”
还没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苏亦彤道:“所以……”
小喜子艰难地点点头。“陛下,你在御花园中喝了个大醉,直嚷嚷着要让美人们来侍寝。哪曾想,摄政王一来就让美人们退下了,结果……您……”
“你的意思是老子轻薄风飞翼在前。”苏亦彤愕然道。
小喜子点了点头。
“我呸……老子会轻薄他,你们瞎了眼罢,老子明明是男人,喜欢的是女人,怎么会轻薄他……”苏亦彤吐了口口水,面上怒容半分不减。
小喜子闭嘴,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苏亦彤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怒道:“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寻些冰块来让朕消肿。”她明天可是要上早朝的,端着这幅模样怎么去见满朝美男子。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小喜子慌忙从地上爬起,跑了出去。
夕阳将沉,等天地间最后一丝光亮被黑夜吞噬的时候,摄政王殿下是断袖的消息已经像一阵风一样传开了。
无数仰慕摄政王殿下的宫女,及宫妃都哭晕在了厕所里,并表示画个圈圈诅咒皇帝陛下一百年。
苏亦彤:“……”
次日一早,正清殿。
难得不偷懒上个早朝,可才刚刚坐到龙椅上,苏亦彤就感觉无数道怪异的目光同时射了过来。
她招了招手,小喜子凑过来,她问道:“小喜子,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朝中大臣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小喜子心知肚明地抬眼看去,想了想,才道:“没有。”
“没有吗?”苏亦彤抵着下巴看了一会,才怪异的道:“那朕觉得他们怎么都在看朕。”而且那目光,活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应该被扒祖坟一样。
“那……可能是陛下您想多了。”小喜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没办法,若是风飞翼不在,他还能提醒个一二,可正处风口浪尖的摄政王殿下正黑着一张脸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实话实说。
“有吗?”她明明感觉到朝堂上今日的气氛很不对劲啊。
想了想,她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爱卿们哪,可有要事启奏?”
群臣摇头。“回陛下,并没有。”
开玩笑,他们要是今日敢找摄政王的不痛快,怕明日就是他们来年的忌日了。两相思虑之下,朝臣们还是觉得,此事应该私下悄悄说。
“没有?”苏亦彤愕然。她可是顶着红肿的嘴来上的早朝,若是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来。
“没有。”群臣同时摇头。
“没有的话,那就退朝?”挑了挑眉,苏亦彤试探性地问道。只是可惜了,她还没同那些美男子一一打招呼呢!
“臣有话要说。”
正失望着呢!人影重叠中忽然走出一名着白色铠甲的男子,眉目微凛,气宇轩昂,不是君陌殇又是谁!
“大将军!”苏亦彤意外的蹙了蹙眉。问道:“何事启奏。”
“臣。”想了想,君陌殇看了眼风飞翼,才道:“听闻昨日有人撞见摄政王轻薄了陛下,不知是真是假……”
朝臣们神色古怪的看过来。
君陌殇丝毫不惧,挺了挺腰背,提高声音道:“还请陛下解惑。”
然而,他这话一出,风飞翼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比刚才更加难看了不说,还隐隐有要杀人的趋势。苏亦彤的脸也垮了。
两人对看一眼,又各自嫌弃的别过头去,苏亦彤道:“君爱卿这话该问摄政王,朕昨日喝醉了,什么都不知晓。”况且她若是脑子清醒,能让风飞翼如此轻薄她吗?她是喜欢帅哥,喜欢美男子不错,但还没有喜欢到要把自己陪进去。
想了想,她觉得十分有礼,扬起的下巴不由抬得更高了些。
原来如此!朝臣们默契地点了点头。
风飞翼黑沉着脸,咬牙一字一句道:“难道不是陛下您先主动的吗?”
朝臣们的目光再次投向苏亦彤。
苏亦彤脸红了,一拍桌案大声道:“那能一样吗?老子昨天喝醉了,分不清男女也就罢了,难道你一个滴酒未沾的人还分不清吗?”
余音缭绕,正清殿中一片静寂。朝臣们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连吸气都不敢。
“你再说一遍试试……”风飞翼恼羞成怒。该死,若不是她昨日刻意撩拨,他会乱了心神么。
“说就说了……”
“砰”
她的话音未落,面前堆积的奏折便被一记从天而降的掌风给劈得断成两截。
苏亦彤张了张嘴,一抬头,风飞翼已到了她的面前。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苦着脸道:“不...不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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