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念拉着南庭正和冷溪又演了场大戏,然后让奇宝故意将他们今日的谈话添油加醋地泄露出去。
先是南庭正跪在天子面前痛哭流涕,痛陈与心穗相知相许如何如何的不易,对心上人如何如何的情深义重,痴心不改。
再是冷溪也跪下来,抱着官家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自己待心穗如何如何的情同姐妹,她出事就是自己出事,她声名有损,就是自己声名有损,自己不好意思继续为官,将来更是无颜为后。
最后宋念如何如何的怜惜有情人相守不易,舍不得自己的未婚妻子,左右劝慰,多加安抚。
转头还将被无端卷入这场风波的梁仪友召入宫中,君臣二人关起门来说了好多外人不知的话,意欲搅得李尚简那头的人以为宋念偏私信重梁仪友,自乱阵脚起来。
宋念召见梁老大人的时候,冷溪便不好多留,揣着满腹好奇心,直奔重华宫,想着赶紧抓了云容来为自己解惑。
她去时也是赶巧,碰上满哥儿被乳娘抱来跟玉昭玩。
即将满百日的小婴孩早已褪了红,白白软软跟个面团似的,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极了朱氏,滴溜溜打转起来,看到美貌的冷溪便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直要从玉昭怀里扑过来。
得了,又是个跟他亲老子一模一样的花花公子。
冷溪哭笑不得,对这个孩子也是越发的不大喜欢了。
眼睁睁看他朝自己伸了那么久的胳膊,也愣是没打算接过去,最终只是让乳娘抱着去花园里逛逛,自己转头来和云容问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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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一听她的来意,便把其他人都遣得远远的,拉着她和云容进到了内殿之中。
云容谨慎地压低声音:“这事儿被宰相府瞒得十分严实,确是那日满哥儿满月的时候,相府老夫人领着孙女入宫来贺,我在边上瞧着,就觉得这位相府孙小姐的身形和行止姿态都不大对头。”
“怎么个不对头?”冷溪其实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出来了些,只是不好直言点破。
然后就听云容继续凝着脸色道:“这位孙小姐,已非完璧。”
冷溪看向玉昭,她也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最后两人俱是把闷在心里的一口气叹了出来。
玉昭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后来云容将此事告知了我,我想起李宰执这些日子对那位状元郎的做派,深觉不妥,还是偷偷去说给了皇兄听。皇兄为求个准确,便又让我寻了个理由,单独将那位孙小姐召入宫中,并在她喝的茶水里放了些许除了使人眩晕并无大碍的药物,借机让云容给她诊脉,这一诊,又诊出了大毛病。”
“这位孙小姐难不成还有个甚么严重的隐疾,命不久矣?”适才上赶着自己给自己找男人?
“若是这样倒还不算甚么,可偏偏不是这样。”云容一个黄花闺女,越往后说越发不好意思,急得舌头打结,““她…她……她是落过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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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顿觉两眼一黑,气得直拍玉昭的天鹅绒真丝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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