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起来了，因为案件按照李凡的说法，疑点又多了，这些疑点让冯紫涵很难理解。
要是凶手只是想利用尸体，那利用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做出案子来，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凶手竟然如此的明目张胆，那就说明凶手可能别有目的，别有想法。
冯紫涵此时不明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想不通的事情也太多了。
“其实你也能想到，除非。”李凡试着引导冯紫涵。
“除非他有更大的目的？不得已不这么做，因为这些死人身上的病？”冯紫涵紧蹙眉头问道。
“说到点子上去了，他们不得已不这么做，因为一些事情是隐瞒不住的，索性干脆就让他们换一种方式死亡，让这案子变成无头案，他们有成熟的作案体系，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他们要是不这么干的话，他们的事情就有可能会败露，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李凡无奈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去练一些病毒？故意往人身上引的？”冯紫涵不禁问道。
“但是死人不是更安全么？为什么？”冯紫涵说到这，不由的想明白一些问题了，她一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但是李凡就这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已经靠近事情的真相了，有些时候，事情的真相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他们用一些病毒去把人杀了，然后怕事情败露，所以故意做出这些无头案来，然后掩人耳目，他们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在这病毒之上，这病毒就是他们利益的关键？”冯紫涵瞪大眼睛说道。
“谁也不会想到，普通的杀人案，竟然和一下生化武器有关联。”李凡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有这么严重么？生化武器？”冯紫涵脸色大变起来。
“你说呐？不然之前查案的人，怎么会接连出事？还查不到是怎么出事的？就是因为有人接应，有人在看，谁查谁死，所以一切都是误导，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意想不到的，他们就想把事情往别的地方引。”李凡无奈的笑道。
“那你说这样的事是和一些国外的人有关系么？”冯紫涵的脸色变的越来越沉了。
“当然，我只是猜测，但是我的猜测是有根据的，你要是再查下去，就要掂量着办了，因为人家做某种研究的，是绝对不希望这研究的事败露的，是绝对会有监视的，一直探查你的情况，一旦你有什么动作，他们就会杀之而后快，人家做事可果断的很啊。”李凡提醒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就是前边的一些前辈就是因为查到了一些东西死的？”冯紫涵不禁问道。
“你觉得这样的案子，老是这么查，肯定能查到细节的，而且这案子一直查下去，对于他们能有利么？他们一定要尽力去排除所有没有利的场面，明白么？”李凡解释道。
“明白了，这么说来。”冯紫涵眼神晃动，她心思全乱了，她不禁捂着自己的额头，顿时觉得头大了不少。
这有些东西是必须得查的，但是查出来对于一些人又太危险了，毕竟办案人的安危也是安危。
人家已经有威胁办案人的可能了，这就得要大规模的彻查这个案子，要很多的人手，而且一切都要开诚布公，做一次大的调整，这样同心协力，才有可能把案子给了结了。
他们再怎么使劲也是很难把案子给结了的，因为凶手的情况太复杂，而且背景也特别的复杂，是冯紫涵等人难以接近的。
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就是他们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一定能把案子给彻查清楚，还有败露的危险，败露之后，他们就会调整，到时候，会死很多人，而且还不能把凶手给绳之以法。
冯紫涵虽然为人正直，一向尊崇正义，但是她也是一个知道大局的人，她心里自然有个大局观念，在这个大局观念之侧，所有人都得让道。
冯紫涵虽然执着，但是她不傻，她知道情况后，自然就不敢轻易的去查了。
“但是这个案子我不会放过的，我一定要等有能力了，然后把整件案子给查出来，查出来所有的始末缘由，然后把凶手绳之以法。”冯紫涵咬着牙说道，她一下攥紧了拳头，她忽然感觉自己的颜面无光，自己的脸好像是被犯罪分子给打肿了一样。
所以冯紫涵的脸色很不好看，也可以说是很难看，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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