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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萧殷死死按住挣扎不得,越动弹反而萧殷愈发力紧,直憋的王虫脸色散着猪肝紫。
叶缱缱跳过去:“好啊,你果然是骗人的!”
王虫挤出泪花:“诶唷我的姑奶奶,我真的没骗人,这山上就是云顶山庄,也许你们说的清幽小筑是明面上的营业,实际上这个地下庄子在清幽小筑的里面呢!”
萧殷冷笑:“从一开始在街市你就跟着我们,直跟到小巷,故意抛饵给我们令牌,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王虫没想到萧殷居然发现了这一层,他看见近在咫尺的这位玉面公子眼里满是浓浓杀意,事已至此他顾不得许多,连忙解释:“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与云顶山庄是有关系,他们委托我每日寻摸几个达官贵人送令牌,引诱他们入庄花钱,我只知道这个,别的我真的就不知情了啊!”
萧殷没有说话,只是腾出左手扯下王虫挂在腰间的布袋。
布袋被他丢给叶缱缱,叶缱缱连忙打开一看。
嚯!满满的入庄令牌,足有十几个。
合着这个王虫当真是批发送令牌的。
“好你个王虫!”叶缱缱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云顶山庄让你送令牌,你还敢管我们要银子。公子,掐死他!”
王虫吓得吱哩哇啦乱叫:“这点银子对你们来说塞牙缝都不够,我也只是顺手骗一两个银子花花,罪不至死啊!”
萧殷总算松了手,王虫立刻大口喘息,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萧殷掸了掸青色的衣袖,问道:“那么多人,你怎么偏偏就送我们令牌?”
“我听到了公子与这位婢女姑娘的对话,公子都舍得给一个婢女花费五千两,肯定是家财万贯啊,所以进山庄玩玩也没什么不行。”王虫说完,朝两人讨好谄媚一笑。
萧殷俊朗无双的面上覆上一层淡淡月华,他望着王虫,语气不咸不淡:“你对这个云顶山庄知道多少,全部说出来。”
王虫一边带路一边滔滔不绝:“这个云顶山庄就在地下,地上可能就是公子说的清幽小筑,但是没见小筑开张过,因为云顶山庄都是晚上酉时以后才开。有许多像鄙人这样的人在外面为山庄拉财主,每拉到一个人山庄会分我们一笔银子。”
他们途径一条小山涧,王虫拄着木棍跳了过去,他回过头来对叶缱缱伸出手:“姑娘可要小心啊,怀了身孕别沾凉水,这山中小溪最是阴冷了,来,鄙人带你过去。”
叶缱缱发现她怀身孕的这个设定好像摆脱不掉了。
还不等她伸出手,萧殷便打横将叶缱缱抱起,轻而易举跃过山涧,他才把她放下来。
面对叶缱缱的些微惊讶,萧殷面上一派如常:“为孩子好,有什么问题?”
她猛地摇头:“没问题。”
暴君真是一个合格的演员,直到现在还时刻谨记剧本。
王虫趁机拍萧殷马屁,说了一系列有钱还专一、忠诚且护妻的废话。之后他就处处崇拜萧殷,一副唯他是从的样子。
叶缱缱在心里啧啧感慨,要想人缘好,人设得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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