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手里拿着叶缱缱做的逗猫棒。
萧殷举起棒子,雄狮便欢快地跳了两下去抓上面撕碎的手绢。
叶缱缱:“……”
原来逗猫棒对所有猫科动物都有致命吸引力。
看着肌肉张力十足的雄狮在逗猫棒面前旋转跳跃的像一只顽皮小猫,叶缱缱认为这既视感就如同肌肉壮汉穿着粉裙跳芭蕾一样震撼人心。
早知道雄狮是对这个感兴趣,她就没必要跑那么久了。
好像经历了一场人猫狮马拉松。
叶缱缱狼狈的站起,心虚地对上萧殷的视线,他似是带着点愠怒:“寡人让你喂狮子,不是让你以自己为诱饵。”
她小声狡辩:“我是不小心进去的,这件事主要怪雪团,它先慌不择路。”
躺在地上的雪团表示跟猫无关。
雄狮这时突然又作呕两下,随着它不停吐息,逐渐呕出一滩黄色胆汁。
这次比之前叶缱缱遇到的那次还吐的凶一些,它吐了一些汁水以后,便跟着呕出更大的动静。
直到吐出一块完整的有婴儿拳头大小的令牌,并混合着一些还未消化完全的骨渣,上面还有着细少的血丝。
雄狮吐完以后轰然倒地,鼻腔中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萧殷脸色一沉:“去叫闻太医过来。”
趁着传太医的空档,洪喜掏出手帕捡起那块令牌,将其擦抹干净后呈给了萧殷。
萧殷修长的指腹轻轻刮着令牌上的纹路,叶缱缱凑过头去看。
令牌透着一股沉沉的暗绿色,上面没有字,纹路是两只貔貅抱着一只葫芦。
叶缱缱摸着下巴分析:“据臣妾目测,这块令牌大有来头,一定是上次刺杀陛下的黑衣人留下的。”
萧殷冷冷的看了一眼叶缱缱:“不要说废话。”
他又看向洪喜。
洪喜慌忙低头禀告:“上次黑衣人被抬进笼子前,奴才已经让六个侍卫一起给他搜过身,并没有发现这块令牌。”
他突然想到什么事,赶紧道:“黑衣人的亵裤奴才们没有褪下来查,想着本应该不会有端倪,却没想让令牌藏在了其中。奴才们失职,请陛下降罪。”
叶缱缱听言,暗暗吐了吐舌头。
雄狮口味够重的,吃短裤还能吃出令牌来。
萧殷懒得事后追究,他手一抛,将令牌扔给洪喜:“去仔细查一查这块令牌归属哪里,今晚之前告诉寡人。”
洪喜领命后赶忙去办了。
侍卫领着头发花白的太医匆匆赶到。
“皇上,微臣闻睿识给皇上请安了!”太医正要行一个五体投地的礼。
叶缱缱忍不住小声提醒:“闻太医,你跪错了,你面前是柱子,皇上在左边。”
闻睿识惊慌不已,大喊惶恐,然后朝右边跪了下去。
“……”萧殷不耐烦了,叫他快起:“去看看御狮的情况。”
闻太医点点头,快步朝雪团走去,且一本正经的开始给雪团号脉。
叶缱缱:“……”
合着这太医是个超级老花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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