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脸上有一道伤疤,很是狰狞,一抬手,一把大刀直直对准陈子孟,气息凌厉。
陈子孟苦笑不已,这是遇到了抢劫的盗匪。
他轻轻感知,得知黑衣人是跟自己一般无二的筑基期修士,不过自己是初期,黑衣人是中期罢了。
但是不影响,陈子孟足以够能应付。
沉吟片刻,陈子孟眼中满是奇光,手中连烽火一绕,陈子孟大声说道:“打劫,身上灵石丹药,武器法宝通通交出来,否则死!”
黑衣人明显一愣,但随即恼羞成怒,操起大刀就冲上前来。
一个呼吸之后,陈子孟满眼兴奋,拍了拍腰间储物袋,很是满意,转头望去,黑衣人躺在地上,陈子孟没杀他,只是打晕了而已。
陈子孟摸出一块灵石,细细摩挲,很是感慨怀旧。
笑吟吟的看向凤翎,陈子孟心情不错,“时隔半年多,终于又看见灵石了,虽然不多,还都是低阶灵石,但凑合,聊胜于无。”
满是不屑,凤翎斜着眼睛看向别处。
“不就十数颗低阶灵石吗?看把你高兴的,想当年,本凤凰左手一把顶阶灵石,右手一把顶阶灵石,当豆子来嗑,一嘴一把,一把起码万数,眼都不带眨的。”
“净瞎吹!”切了一声,陈子孟很宝贵的把那颗低阶灵石放入怀中,再次御剑,向着钟家镇飞去。
很快,陈子孟来到镇子门口,但随即感到不对劲,冷着眼,陈子孟望向镇中,神念一动,瞬间远去。
没人,犹若鬼镇。
陈子孟身形一晃,飞至高空之上,低头看去,整座镇子,满是死寂一片,半点声音也无。
陈子孟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径直飞入镇中,来到一处宅院,宅院很大,占地极广,是钟肥的家。
进入宅院之中,空无一人,但随即陈子孟便感到危险,向下一按,一道掌印打出。
不少飞剑自院落之下飞来,携带着不少火焰刺向陈子孟。
剑阵,陈子孟很是熟悉,这样的剑阵他实在太过于熟络。
起手再挥,一道指印向下打去,掀起不少空气波纹,径直与剑阵飞剑相碰,“轰隆”一声,整座剑阵飞剑碎裂掉回地上。
紧接着,一道剑光与一道火焰飞来,两道人影也映入眼帘,陈子孟双眼微眯,冷意逼人。
“陈子孟,我等恭候多时了!”
一道接着一道人影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满满当当,天上地上围满了人。
陈子孟脸色越发难看,来人几乎清一色都是筑基修为,仅有两人,一个练气八层,一个练气九层,看服饰,应该是大宗门弟子,来这里打秋风的。
冷眼望去,不论前路还是来路俱被堵死,但陈子孟当下不在乎这个,看向身前,一个白色衣衫的老头满脸皱纹,浑身充满邪气。
“镇上人呢?”
“陈子孟,你还是操心自己吧!邪剑张家可是为你开了一个好价钱,与其让我等一拥而上抓你,不若你自己投降,还能免受一番皮肉之苦,我们也免去一番周折,如何?”
镇上人去了哪里,没人回答,陈子孟心中明了,钟肥五人,不会好过。
老头倒是向前走了一步,悄然间,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铃铛,没有声响,颜色暗淡。
陈子孟换缓缓低下头,连烽火轻轻颤动,四周人开始缓缓向前,手中俱是自己趁手的兵器。
陈子孟眼中冷意愈重,身形一闪,便出现在老头身前。
老头眼中闪过一抹骇色,但未及反应,一道剑锋闪过,老头头颅掉落。
四周众人尽是惊骇,但随即一齐冲了上前,刀光剑影一应闪烁,整个小镇无数建筑被瞬间摧毁,陈子孟起手一剑斩出,无数人避让或是抵挡,封朝觐留下的传承让陈子孟的实力上了不止一个台阶,更何况他那无暇完美的道台,陈子孟的恐怖,是在场所有人都低估的。
剑起剑落,陈子孟每一招都无比凌厉,没了飞剑,陈子孟没有凝结剑阵抗敌,但连烽火一颤,数十道剑影闪烁,便是十数丈空间的剑气。
围攻的散修越来越少,不少人被斩杀掉落街头,横尸在镇上,一时间,不少人开始后撤。
张千程给出的报酬无比之优越,每一个散修都有足够的理由去卖命,但真个送了小命,再高的报酬又有什么作用?
有钱挣,前提是有命花!
陈子孟身上衣衫染满鲜血,有他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
四周大概还剩下四五十名散修,站在远处看向陈子孟,早已不把陈子孟当做唾手可得的优厚报酬,不少尸体横呈街头,对他们而言,陈子孟是一尊杀神。
不少人扭头走了,遁法奇妙,转瞬之间跑出极远,作为散修,几乎谁都会有自己独特的遁逃之法。
让人感到可惜的是,死去的散修都是太过于自负,他们把陈子孟视为羔羊,结果就是被这只羔羊顶断了脖颈,死于非命。
陈子孟头望去,眼底闪过一抹紫色。
钟家镇,街头俱是剑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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