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孟摇晃着去找宁秦,笑嘻嘻的拉着宁秦的手进了洞府,拉过一张凳子坐下,不经感慨道:“还是你这里灵气好,空气都这么香!”
“得了,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伸手抚平陈子孟略微邹起的衣领,宁秦缓缓说道:“张千程与庞骑的战斗我都知道了,师兄告诉了我,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张千程这个人,你呢?接下来的比赛,你的打算是什么?”
身体向后微微靠着桌子,陈子孟笑了笑,“我准备接着打,如果运气不错,那我就实现了与你最开始的计划的一步,如果失败了,那我就尽全力保住性命,这一点想来不难,所以你不必担心!”
“那就好!”点了点头,宁秦转身走向一边,抱起一个坛子,说道:“上次你说想喝镇东城哪里的桂花酿,所以我拜托师兄外出的时候帮我弄来一些,诺,给你!”
陈子孟满脸欣喜,咧嘴一笑,“这么好?嗯,我看看!”伸手接过酒坛,轻轻掀去封泥,一股酒香直接飘向空中。
“嚯,不错呀!”
伸手按住酒坛,宁秦微微挑眉,“先说好,不许多喝!”
“我知道!”陈子孟一笑,转身把封泥重新封上,好酒,当然要找好兄弟一起喝!
“其实我想说的是,要不不参加比赛了?”迟疑了一番,宁秦最终还是缓缓说了出来自己的想法。
陈子孟怔了怔,忽而笑了起来,伸手将手中的桂花酿收入储物袋之中,站起身来,“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在劝我放弃比赛?我承认,张千程很强,想要战胜他,我一成把握都没有,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没理由退缩,这一战呢,就当是我对自己的历练吧,胜不可能,那就求败得干脆,别让自己空留遗憾不是吗?”
转过身去,陈子孟向着洞府之外走去,“你知道的,没有尝试过就让我放弃,我真的不甘心啊!”
身后宁秦,望向即将转身走出洞府大门的陈子孟,双眸轻轻合上,“那,我明天去看你比赛!”
停下步子,陈子孟转头,看向宁秦,随即笑了笑,继续走了出去,“好啊!”
风凌与张奕两人百无聊赖的来到敛芜道人的洞府门前,风凌伸手,一张小小的爆裂符唰的砸在洞府门上。
“轰~”
整个洞府大门颤动摇晃起来,一会后,“咔嚓”一声响起,紧接着无数细小的“嚓”“嚓”声响起,敛芜道人洞府大门自中心开始向着两边分开,然后直接碎成了无数小石块,倒在地上!
一根绳子直直从洞府之中飞来,刷刷两下将风凌捆了个结结实实。
敛芜道人黑着脸,气呼呼的从洞府之中迈步走出,低头看了看地上破碎的大门,嘴角抽搐两下。
张奕满脸乖巧,伸手抱拳喊了一声“师父好!”
风凌正欲开口,但才说出一个师字,就被敛芜道人抽出一块白布,直直塞入嘴中。
伸手提溜住困住风凌的一段绳子,双手一用劲,就将风凌提飞在空中,向着另一边一处山崖,敛芜道人嘴中喊着,“走你!”风凌径直被扔下山崖。
转身拍了拍手,敛芜道人满脸含笑,看向张奕。
“师父,师兄他……”张奕望向山崖,嘴角抽搐!
“死不了,你来这里找为师可是有什么事吗?”
“呃,就是那个,师兄说比赛用的圆台没了,来找您要一个!”
“就这?”
“就这!”
敛芜道人满脸纠结,就为这破圆台,他洞府大门被轰碎了,伸手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圆盘,就是前面风凌与张奕两人使用的那种,随手扔给张奕,示意他赶紧走。
张奕拿住圆盘就转身离开,敛芜道人则是一脸肉疼的看着洞府大门。
自己怎么就没开启洞府禁制呢?
张奕来到一处悬崖之下,静心听说四周动静,一阵唔唔声在头顶响起,张奕抬头望去,风凌被困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白布,挂在一颗岩松上。
“哟,师兄,练功呐!”张奕满脸挪掖,两只眼睛笑的眯了起来。
“唔唔……”风凌大怒,无奈嘴中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
“哎,师兄为什么不说话?哦,我知道了,莫不是师弟打扰了你,那师弟这就走啊!”
说罢,张奕转身欲走!
风凌大急,嘴中不停发出“唔唔”之声,张奕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着,笑了笑,随即一挥手一道飞剑直直向上,“嚓”一声,挂着风凌的那一颗岩松直接断裂开来。
“哐当”,风凌直直摔在山崖脚下,张奕再挥手一剑,断去了捆着风凌的绳子。
风凌一跃跳了起来,一把撤扯去嘴中的白布,“呸呸”两声,抬头看向一脸带笑的张奕,伸手就是一巴掌。
“笑?好笑吗?”
张奕略微闪躲,风凌再一巴掌!
“躲?往哪躲?”
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张奕随之苦着脸说道:“师兄,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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