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别靠我这么近。”
她亲亲热热的挽着献容的手,就要随着献容出去。
那两个女官对视了一眼,看见司马宣华与献容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样,忙对着司马宣华教训道:“殿下,您身份尊贵适,自当谨言慎行才是。如此挽着娘娘的手臂,实在不成体统……还请您先放开娘娘的手,跟在娘娘身边,大不了我们二人不阻拦便是了。”
司马宣华可怜兮兮的望了献容一眼,献容瞧她的模样不似假装,便咳了一声,对着二人道:“无事。我也想同殿下说几句话,你们便远远地跟着就是了。”
“这……”那二人便有些犹豫,其中一个向前站了一步,对着献容恭敬道:“您是皇后娘娘,按理我们也应该听您的话,可是,”她目光落在司马宣华紧紧扣在献容手臂上的手,“您既是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又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如此轻浮,委实不该。”
好生嚣张。
她竟教训起献容来了。
不过是两个小小的女官,竟如此大胆,莫非,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但无论他有什么来头,如今这话说的却实在逾矩,还不待献容再说些什么,一直安静立在献容身边不出声的融雪已斥责道:“放肆!你们二人是什么身份?竟敢在娘娘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她将二人瞧了一遍,“按宫规,你们二人是要被杖击八十,赶出皇宫的。还不快快退下!”
那二人这才不敢说话了,只好向后退了几步,委委屈屈的立在不远处,安静的跟在了队伍的最后。
献容刚要开口,却见司马宣华满面惊奇地望着融雪,好一会儿,她才神神秘秘的在献容耳边悄悄说道:“羊氏阿容,你身边这个女官甚合我的心意,不如你将她送给我,如何?”
献容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想讨了红玉去,这是第二次见面,她又想讨了融雪去。
这小姑子,莫非有收集人的癖好吗?
叫献容满面挣扎,司马宣华的声音变得更小了:“这两个女官,我早就想教训她们了,可是她们每次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管束我,我偏偏却没有一个理由能够反抗。”
“不过,”她又看了融雪一眼,“你的这个女官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竟能堵的那个两个人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女官才是我所需要的,羊氏阿容,你别那么小气,你把她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她撇了献容一眼,犹犹豫豫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从内心上接受你做我的母亲……可是,如果你能把她送给我,”司马宣华咬了咬牙,好半天才下定了决心,“你把她送给我,我便叫你母亲如何?”
献容甚为奇怪。
这小姑子,莫非是被那两个女官压迫的狠了?
她竟然愿意为了一个能够压制那两人的女官甘愿提前接受自己,唤自己为“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可能呢?
她可是堂堂公主殿下,皇帝的嫡长女,又是司马衷如今唯一的女儿,看司马衷对她重视的态度,也能知晓她定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负。
那,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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