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离去之后,献容才将将红玉重新召了回来。
“你知道什么是罪己诏吗?”
“罪己诏?”红玉惊了,“娘娘,是陛下要下罪己诏吗?唉,这可怎么是好?”
她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那罪己诏,历来都是因为皇帝承认自己德行有失,或是对于灾难的自我反省,才会向天下告罪。
可献容不过初初入宫,便使得皇帝要下这样一道诏书,莫非是要他自己承认迎了献容入宫为后是一种错误吗?
看见红玉如此焦急的表情,献容终于收起了自己之前的漫不经心,而是十分严肃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先告诉我。”
但红玉却似未听见似的。她只是傻愣愣的站着,望着满面都是严肃的献容,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女郎,无论用什么方法,您必须要阻止陛下。”
她想了想,对献容解释道:“那罪己诏,从来都是有了天灾或**,或对国运有害的事情发生之后,由皇帝陛下亲自颁发的一道诏令。”
她犹豫的望着献容:“若是因为婚服无端起火这事陛下下了罪己诏,日后,您在这后宫中便无法立足了。”
但献容所求的本也不是在这后宫中立足,不过,她想了想,若是一来就让因为这事而司马衷疏远了自己,似乎弊大于利……
而且,这场无妄之灾,原本,司马衷甚至这后宫中的人都是受害者。
唯有自己,和阿兄才是这场祸端的始作俑者。虽然自己已提前抽离了这场祸端,可是,既是阿兄所为,那便于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这样一想,她便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她忙站起来,但刚刚动了一步,却听得头顶上那些长长的流苏摇摇晃晃地碰撞着,发出略有些嘈杂的撞击声。
忙叫了红玉替她卸了头上的簪钗首饰,又重新换过一身十分轻便的衣服之后,这才准备出门。
但刚刚把门一打开,已有一个小小的只及她肩膀的小姑子从她的腋窝下钻了进来。
献容一愣。刚要迈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殿下,你怎么会在此处?”
竟是司马宣华。
她得意地瞧了献容一眼:“羊氏阿容,我听说你今日闯了大祸,可是真的?”
她怎么会知道此事?
司马宣华看见献容这么疑惑的表情,更加得意了:“你的婚服呢?换下来了吗?叫我瞧一瞧,究竟烧了多大一个洞。”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面色急切的女官,先对着先献容行了礼,还不待她们说话,已见司马喧哗在献容面前如此放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殿下,这是皇后娘娘,您应该叫她母亲的……怎能直呼其名呢?”
司马宣华便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有悄悄翻了一个白眼,这才拉着献容的袖子,神神秘秘道:“你要出去?你要去哪里?能带上我一起去吗?”
献容顿觉十分为难,可看见司马宣华眼中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宣华便对着那两个女官道:“皇后娘娘并未拒绝我。你们给我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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