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狭窄空间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时,那么不管做什么都不太可能打破尴尬,反而会让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让时间冲淡一切。
邢云并不是什么纯洁的小白兔,别说是三点式了,就是更刺激都不是没见过,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这种地方,这种关系让邢云有点不自在。
韩若雪重新披上了床单,理了理头发说道:“那个……刚才就是跟你开了一个玩笑,你别太在意啊!”
邢云低着头,搓着手,十分尴尬的说:“没介意啊,我介意什么了,开玩笑,我可是堂堂的男子汉,你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要不你去给我找一身衣服?”韩若雪说道。
“这个......恐怕是不行,有衣服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兵,我们两个现在还不能抛头露面,要不你再将就将就?”
韩若雪点点头笑道:“我没问题,只要你不觉得尴尬就行了。”
邢云给篝火加了一把柴,岔开话题道:“认识都这么久了,咱们两个人也没有好好聊一聊,今天正好有机会,咱们两个聊聊?”
“聊什么?”
“聊聊你为什么要委身与屠修,当然了,如果你比较介意那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韩若雪晃了晃脖子,反问道:“你当初又是为什么要跟着屠修的?”
邢云直言不讳的说:“因为有把柄在屠修的手上,不得不听命于他!”
“都一样,我也有把柄在屠修的手上,不得不听命于他!”
韩若雪的回答跟邢云猜想的差不多,一个人要不是有把柄在屠修的手上,谁又会跟他一起玩哪,除非那个人是一个三观不正,毫无节操的人,但邢云个人认为韩若雪不是那种人,她之所以会委身于屠修,应该也是跟自己一样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屠修手里有你什么把柄?”
“屠修手上有你什么把柄?”
“......”
邢云略加思索后,缓声道:“也没什么,就是一点血统问题,其实也没什么。”
韩若雪点点头:“巧了,我也是血统问题!”
“呵呵,这么神奇的吗?”
“嘿嘿,就这么神奇!”
邢云满头黑线,自己问什么,韩若雪就问什么,自己答什么,韩若雪就答什么,心说是不是在逗我玩哪?
韩若雪冷不丁的问道:“我记得你不是孤儿吗,你怎么会有血统问题,你不是说你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不假,可是我知道我的祖宗是谁啊!”
“祖宗,血统,你是罪奴!?”
邢云怒道:“什么罪奴,你才是罪奴哪,你们全家都是罪奴!”
韩若雪忧伤的低着头,小声嘀咕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罪奴,当年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们韩家九族被贬为罪奴,我因为一直在我母亲的好姐妹家生活才幸免于难,后来屠修找到了我,我才委身于他,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我真的不想死,也不想过罪奴的生活。”
如果说奴隶是牛马,那么罪奴就连牛马都不算,他们是野草,是庄稼,连做牛马的尊严都没有。
邢云以前就知道韩若雪是有苦衷的,但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苦衷,所以也并不是特别理解韩若雪,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邢云开始理解韩若雪了。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邢云问道。
“韩烛浒,我的父亲叫韩烛浒。”
“韩烛浒,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哪?”
“望海城城主,韩烛浒。”
邢云恍然,韩烛浒,那个因为提成废除蓄奴制度而被三城联军杀害的望海城城主。
原来韩若雪是他的女儿,怪不得屠修能把她给拿捏的死死的,屠修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的秘密都说了,现在该你了,你的血统有什么问题?”
邢云云淡风轻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老宗主跟你们不太一样,你们的老宗主是蚩尤,我的老宗主是炎黄二帝其中之一!”
韩若雪都傻了,炎黄后裔,这个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存在,今天自己居然见到活的了!
“一个罪奴,一个炎黄后裔,大家彼此彼此,谁也被笑话谁了,谁都不容易啊!”韩若雪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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