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的对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像肖闹和邢云那种人不适合留在我们梦然帮,还是叫他们走吧!”
“是啊,是啊,说得有道理啊!”
不管桌凌风和田师雪他们这些人怎么说,毛轩自己心里明白,肖闹不是不懂事的人,他们既然今天来了,那就说明,他们遇到了什么大事,来梦然帮避难的。
“今天是个好日子,来者都是客,不管以前都发生过什么,今天喝个三坛酒,大家就把那些事给忘了吧!”毛轩好迈道。
桌凌风冷哼一声:“哼,毛哥都怎么说了,兄弟们还能怎么说啊!”
毛轩豪迈一笑:“今天就是喝酒吃肉的日子,我们除了喝酒吃肉,别的今天一律不许说,谁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咱们就灌他酒,一直把他灌醉为止。”
“呵呵呵呵!”众人敷衍一笑。
毛轩吩咐道:“去把他们两个叫进了,陪兄弟们好好喝几杯,乐呵乐呵!”
红梅为难道:“帮主……他们可能……”
桌凌风怒道:“可能什么可能,没听见毛哥是什么吗?耳朵里面塞驴毛了!”
白菊看了红梅一眼,示意让她赶紧去,别惹事。
红梅有话要说,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退出正厅大堂,去接肖闹和邢云。
“往左一点,再往左一点,停,小心有门槛,抬腿迈脚,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对,落脚。”
当邢云背着肖闹来到割鹿寨的正厅大堂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到无语。
邢云已经兽化了,看样子应该是刚刚遭遇过极大的危险,
不然他不会食用禁药。
危险来临之时,即使是眼盲身残也不抛弃兄弟独自逃生,这是何等的情谊?
所有人都问了自己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一天,自己也像肖闹和邢云那样,那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兄弟,他们会不会像邢云对待肖闹,肖闹对待邢云那样对待自己,答案不言而喻。
肖闹面色苍白,虚弱的说道:“毛哥,我们两个今天遭到大麻烦了,可能需要在您这里暂避几天,希望毛哥能收留一下。”
肖闹此言一出,都没有等毛轩说话,白菊就将邢云和肖闹带到了割鹿寨的客房,让他们先安顿了下来。
这个平日里最懂事,最守规矩的白菊,此刻也开始不守规矩了!
邢云和肖闹离开以后,割鹿寨的正厅大堂里十分的安静,静的可怕,纷纷大家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对于肖闹的避难请求,梦然帮自毛轩一下,所有人的态度都一样,那就是不同意,不反对,不知道。
梦然帮的人都是终日在刀口上舔血的江湖客,苦命人,常年混迹于江湖,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情谊的可贵。
像邢云和肖闹这样重情重义之人,他们很难做的见死不救,就连一直和肖闹不对付的桌凌风,也是怎么想的。
邢云和肖闹在割鹿寨住了下来,肖闹的伤势不重,在病床上养了两天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可邢云的伤势却不一样,冰蚕茧虽然有让断肢重生的能力,但无法解除禁药对自身的伤害。
失明的双目已经恢复如初,但兽化的身躯却无法恢复。
“呵呵,白菊,你说衣冠禽兽,说的是不是就是我啊?”邢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白菊将一块热毛巾送到邢云面前,平静道:“衣冠禽兽说的是肮脏的灵魂,而不是受伤的外在,在白菊心里,公子要比世间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干净!”
邢云擦了一把脸,笑道:“是吗!比起王露还干净吗?”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白菊却认真的说道:“帮主为了一口意气,竟把我们这些寨中兄弟全部抛弃,可能在帮主的眼里,我们只是仆人和奴婢,我们的生与死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如若不是公子搭救,我们可能已经是那荒野枯骨了吧!”
“你休息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奴婢告退。”
一连数日,邢云都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话。
肖闹每天都给邢云送饭,但每次送完就走,从不主动跟邢云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应该说的什么。
莫嚓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再次回到了机括城,这一次,他不是孤军奋战,而是带着盟友回来的。
莫嚓的盟友不是别人,正是孤单寨的悍匪!
风云帮与孤单寨沆瀣一气,共同对付毛轩的梦然帮。
梦然帮连败两战,帮中的士气十分低落。
田师雪为了鼓舞士气,还特意编了一个顺口溜。
曾经,过去,狗咬狗,现在,如今,手拉手,不明,不知,为什么,廖记,莫嚓,好基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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