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云趟着河水,试图努力向河边走去,可他一活动,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也跟着活动。
霍九州在老山羊身上撒着调料,沉声道:“地狱训练的第一课,搏击课。”
“什么狗屁搏击课,老子没空,你赶紧把这几个弄走。”
霍九州开口道:“老夫不管你有空没空,搏击课,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反正你今天不把在四个小鬼给打倒,你就别想离开这镜水河。”
邢云大声怒喝:“你叫老子跟四个僵尸打,你极乐散吃多了吧!”
霍九州也不在废话,拿出那个紫金铃铛,轻轻摇晃。
“铃铃铃!”
“有理不在声高,强者从不多言,你自求多福吧!”
紫金铃铛一响,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同时趟水,从四个方向逼近邢云。
水里不比地面,动手更消耗体力。
在地面打碎一块木板需要十分力气,在水里就需要二十分的力气,有时候还不一定能打碎。
黑无常率先发起攻击,挥动利爪,自上而下攻向邢云的头部。
邢云一个侧身躲过黑无常的攻击,同时右手出拳,逆时针打向黑无常的下巴。
站在一旁的牛头,出手迅速,一把抓住邢云打出去的拳头,顺势一脚直踢邢云的腹部。
邢云闷哼一声,抱住牛头的腿,用力一拉。
牛头身体一歪,整个身子就没入了水中。
白无常抓住邢云的肩头,锋利的指甲刺穿邢云的琵琶骨,鲜血渗入冰冷的河水中。
黑无常和马面,趁机连出重拳,疯狂击打邢云的胸口。
邢云琵琶骨被白无常锁住,双手无法活动,只能被动
挨打。
两条腿在水里面被牛头牢牢锁死,如坠泥潭,无法自拔。
黑无常和马面的重拳如雨点般打来,一拳更比一拳重,其中一拳照着邢云的眼睛就打了过来。
邢云头部前倾,然后重重向后撞去,撞的白无常一个趔趄,松开了邢云。
邢云身躯进入水中,黑无常的一记重拳,不偏不倚的就打到了白无常的胸口。
白无常身子一仰,邢云在水里趁机拦住白无常的小腿,用力一拉,扑通!白无常仰面摔入水中。
黑无常抬腿一脚,踢到了邢云的胸口,邢云吐了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全部跃起,以狮子搏兔之姿态,扑向邢云。
一场骇浪惊涛,顿时席卷镜水河,拳打脚踢当中,邢云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扭成一团。
这个时候,霍九州的老山羊也烤好了,他扯下来一条羊腿,开始大快朵颐。
霍九州从腰间又拿出一个酒葫芦,就着酒,吃着羊肉,看着水中的波涛汹涌,好生快活。
几百个回合下来,邢云发现,在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身上,有几处要害上面,都被人钉入了钢锥。
邢云的拳脚只要打在上面,它们就会后退几步,两三秒之内失去活动能力。
有了这个发现,邢云就开始专门击打这些要害,可他在水里行动不便,很难打中这些要害。
就算是十拳换一脚,打中一个,另外三个也够邢云喝一壶的了。
从清晨一直打到太阳西斜,霍九州的老山羊,最后一个羊蹄子也被啃干净了。
霍九州一擦嘴,冲还在水里面摔跤邢云,高声说道:“小鬼,别说老夫没有提醒你,这镜水河可是一条有名的水鬼河,太阳下山的时候,你要是还不出来,这镜水河里面的水鬼,老夫可打不过啊!”
邢云看了一眼马上就要下山的太阳,大骂道:“霍九州我是大爷,老子要是成了水鬼,第一个就拉你下地狱!”
霍九州有指甲盖剔着牙,不紧不慢的说:“放心吧,你没机会的,你要是真的成了水鬼,老夫以后大不了就不走这条河呗!”
“霍九州,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邢云在水中歇斯底里的骂道。
霍九州坐在小马扎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说说你,你让老夫怎么说哪?你有这骂人的力气,为什么不留着脱身哪?”
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一粒米未进,邢云的身体在水里泡的发白,是那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就跟霍九州那个练过阴系秘术的死鬼一样。
邢云站在镜水河中央,脚步发飘,身子摇晃,体力也即将耗尽。
反观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它们则是毫无倦意,几乎可以用越战越勇四个字来形容。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镜水河中阴气也开始聚集,几条若隐若现鬼影开始在邢云脚下盘绕。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四个僵尸排成一字阵型,向着邢云逼近!
上有僵尸,下有水鬼,体力不支的邢云只能使出他的杀手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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