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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商场里来来往往的行人,看见邢云,贺远,安澜三个人无比凄惨模样纷纷心生同情,有几个心地善良的更是慷慨解囊将金银钱币扔到了羊毛毯子上。
一来二去,慷慨解囊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的工夫,羊毛毯子上就被扔了厚厚一层的金银钱币。
“……”
邢云叹息一声:“从送餐员到阶下囚,从阶下囚再到奴隶,然后从奴隶到流浪汉,现在又从流浪汉到乞丐,老子这他喵的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
贺远也跟着叹息一声:“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我贺远也会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安澜同样叹息一声:“想我安澜是何等的爱财,今日竟能对这黄白之物毫无兴趣,这可真是世事无常啊!”
肖闹手拿一壶百花蜜,从三个人身边经过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去!什么情况?你们三个干嘛哪?组团要饭!”肖闹惊呼道。
三个人同时有气无力都说道:“要不要一起啊!”
“咋分钱啊,五五还是三七啊?”
“九一。”
肖闹拼命摇头:“不了不了,我干不了这活儿。”
“不来就一边待着去,别挡道。”
肖闹盘腿坐到地上,喝了一口用一百种鲜花酿造的百花蜜,调笑道:“别啊,兄弟之忧就是我之所乐吗,哥几个说说都怎么了,邢云你先说。”
“往事不堪回首,前路满地荆棘。”
“完了?”
“嗯。
”
“棍子,你那?”
贺远没说话,只是从乾坤囊里拿出来了三张红色请柬放到了羊毛毯子上。
这三张请柬上分别写着,生辰宴,鉴宝会,武道会,邀请人:王露,莫嚓,毛轩。
“哈哈哈,”肖闹哈哈大笑:“你也收到请柬了,我刚刚从夏天那个货那来,他也正为了这请柬发愁哪。”
肖闹又扭头问安澜:“你不会也收到请柬了吧?”
只见安澜把三张红色的请柬往肖闹身上一扔,冷哼道:“你猜啊。”
肖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道:“不就是一顿饭吗,在那吃不是吃啊,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丢人。”
肖闹话音刚落,邢云就从屁股地下拿出三张红色的请柬,递到了肖闹面前。
“向前有三个人给你送请柬,你没在我就替你收了。”
肖闹:“……”
肖闹看见三张红色的请柬,一下子就蒙了,手中的百花蜜瞬间就不香了!
贺远冷冷的说:“那三个家伙这次闹得动静很大,整个机括城的人都请了,有头有脸的吃大席,没名没姓的吃流水席,要不是这样老子会发愁吗。”
安澜掀起羊毛毯子的一角,拍了拍地面:“闹哥,要不要过来组团要个饭啊?”
肖闹噘着嘴,心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安澜身边,然后使劲拽了拽羊毛毯子,把整个羊毛毯子都盖到了身上。
邢云骂道:“你大爷的,老子买的羊毛毯子你说拿走就拿走也太自私了吧?”
肖闹理都不理邢云,就自顾自的喝着百花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嘴脸。
气的邢云,贺远,安澜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对肖闹这幅无赖的嘴脸都他喵的无语……
最后安澜提议:“要不怎么喝点酒,一醉解千愁?”
肖闹立刻把脸凑过来问道:“谁请客?”
“……”
半晌无语,邢云看了一眼羊毛毯子上的金银钱币说:“好心人请客。”
好心人给的金银钱币一共买了二十坛美酒和四个下酒菜。
忧愁就酒,一喝就醉。
四个人先是用杯喝,然后用用碗喝,最后就直接用酒坛子往里灌……
四个人从上午一直喝,喝到了晚上,四个人喝的是醉气熏熏,五迷三道的。
肖闹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的打着酒嗝道:“喝啊,喝啊,干嘛呐,看看你们那个怂样,才喝了几坛啊,就一个个五迷三道的,你们看看闹哥我,五六坛子喝下去,照样金枪不倒,龙傲九天,干!”
邢云抱着酒坛子,耷拉着眼皮问道:“闹哥,你干嘛呐,不喝酒冲着墙撒什么酒疯哪?”
肖闹回头一笑:“墙说它也想喝酒,我没同意,咱自己买的酒,凭啥给它喝啊。”
安澜撇了撇嘴:“天天说我抠,你自己有大方在哪。”
贺远抬手一巴掌就打到了肖闹的脸上:“瞎说什么哪,闹哥就是我们的之路明灯,人生导师,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伤害他。”
“闹哥,我敬你,兄弟先干为敬。”贺远举着酒坛子冲邢云说道。
肖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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