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的。你讲不出来,只能说明你没把书看进去,不懂道理。”刘五秀反驳得还挺在理的。
石头给噎住了,用胳膊肘去捅狗子。
狗子想了想,说:“娘,你别生气,这事不是我和石头太蠢,而是你和枝儿太心聪,不信,等下午大牛、石山他们过来,你问问他们去,他们一准也看不出枝儿说的那些,讲不出你说的这些。”
“也对,你们这些蠢货,都像你们那死鬼爹,哪有我和枝儿心聪!”刘五秀倒是很受用狗子的赞美,得意地咧嘴笑了笑,继续低头扒饭吃。
狗子如释重负,冲石头使个眼色,兄弟俩也乖乖低下头,继续扒饭吃。
至于楚芸娘、周大勇、郑邦、萧琼枝四个,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刘五秀边吃饭、边借机训儿子戏码,完全不受影响,饭一直吃得挺香。
第二天上午,辰时末,周大智、郑邦、刘五秀四人联手,顺利挖通了萧枝琼家通往河边的地道。
至此,萧琼枝家的地道,终于全部挖好。
这地道里面,除了有粮仓,还开辟了两间秘室,方便外面有危险时,男女分开躲藏。
另外,粮仓和秘室各设置有单独的进入机关、和藏着弩与石灰粉的暗器机关。
为了方便粮食贮存,粮仓里,还预先存放许多生石灰块,用来吸收地底湿气,保持环境干燥。
地道出入口很多,共设计了三个屋子里的入口,三个院子里的入口,四个院外出口。
这些出口与入口都是相通的。
其中,四个院外出口中,两个通到院外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跟刘五秀家相连,一个就是刚挖通的这个,一直通到三百多米外的河边,从那里可以过桥,直接跑到对岸山上去。
萧琼枝和狗子、石头,在今天这种大功告成的日子里,都特别兴奋。
他们把家里所有地道出口、入口都蹓达了一圈,才高高兴兴从厨房贮柴的柴坑底下,爬出来,洗净头脸和双手,跟着正在厨房忙活的楚芸娘、刘五秀,一起回正屋。
这时,已经到了吃中饭时间。
正屋里,饭菜已经全部上桌,包括郑邦在内,大家都迅速入座桌旁,只有周大勇,不见踪影。
萧琼枝正觉得奇怪呢,下一刻,就看到周大勇拿着一封信,从外面进来。
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
刚落坐,他就对楚芸娘、刘五秀、郑邦说:“我县学的同窗,捎信给我,说我们楚国上个月跟齐国之战,又打了败仗,新丢五座城池,死伤将士近十万。”
“可齐军这次才死伤七万人,等于我们楚军只剩下三十万,齐军却还有六十三万。只怕国君很快又要向民间征兵了。”
“二叔,不一定。八月,国君就下旨,让交不出皇粮的人从军;至九月,国君又向民间征兵三十万。如今,这前后两次征的兵,明显都还没有参战,只要接下来,国君把他们补充进剩下的三十万大军里面,兵力应该也就充足了。”
“依我看,国君暂时并无向民间继续征兵的必要,倒是有可能因为天气转冷,士兵需要冬被、冬衣,临时缝制缺绣娘,来不及,会安排官府,过些天,出通告,花钱向民间收购棉被、棉衣、棉裤什么的。”
说到这里,萧琼枝突然想到一点,提醒楚芸娘和刘五秀:“娘、刘婶子,你们可以考虑从现在开始,缝制几身给成年男子穿的棉衣、棉裤,到时卖给官府,赚点过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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