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伤得越来越严重,发出阵阵痛呼和咒骂。
其中,里面那个绰号海阔家空的强盗,居然开始哭丧着脸求饶:“上面的小嫂子、小-”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五秀已经迅速扎起一个新火把,点着了,恰好扔到他的头上。
他的头发一下子就着火,顾不得再求饶,忙着举起双手去拍打头上的火。
萧琼枝看到,转头跟楚芸娘、刘五秀商量:“娘,刘婶子,反正现在木炭已经都烧红了,下面火很大,接火快得很,我们干脆对着中间的火炭堆周围,直接扔柴草吧。”
“好呢!”刘五秀立刻大大咧咧答应一声,抱起脚下剩余的柴草,就往木炭堆周围扔。
楚芸娘则带着萧琼枝,又去厨房抱柴草过来。
等厨房的柴草都抱过来,扔进粮仓里时,萧琼枝、楚芸娘、刘五秀都累了个够呛。
不过,效果也是相当的好。
现在,整个粮仓底下都被柴草给塞满了,火烧得很旺,跟烧窑似的。
估计那剩下的五个强盗,都已经被烧死,没有再发出呻吟声和咒骂声。
刘五秀放心了,对楚芸娘说了句“这么晚了,外头应该不会再有强盗过来了,我去把我家狗子、石头接过来安顿下。”,转身就走往她自己家里走。
楚芸娘这才想起,刘五秀俩孩子还没带过来,而刘五秀家的屋子,早就被李绝代他们放火给烧了。
她有些为难地跟萧琼枝商量:“枝儿,你刘婶子带狗子、石头过来后,只怕就会在我们家住下,等到她有钱重新搭屋子,才会搬出去。到时,关于我们家城砖饼的秘密,只怕是保不住了!”
萧琼枝想想也是这个理,说:“没关系,她等下再过来,我们直接主动告诉她吧,反正,这次要不是刘婶子帮忙,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烧死粮仓里那些强盗。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另外,干脆也趁着这次机会,把这个做城砖饼的方法,告诉族长,就说我们以前也没做过这东西,也是尝试,现在发现成功了,能瞒过强盗,愿意教给大家一起防盗。”
“对了,还有,得让族长记得叮嘱所有人发誓,不把这个方法传给村外的人,免得走漏消息,这个方法就不管用了。”
“好,还是枝儿想得周到。”楚芸娘直点头。
不久,刘五秀把狗子和石头带过来了,顺便还抱来一坛米,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估计里面是换洗衣服。
她对楚芸娘说:“芸娘,我家里屋子都烧了,以后就只能借住在你家了,不过,你放心,我不让你吃亏,咱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只要是我刘五秀有一口东西吃,就饿不到你和枝儿。”
“五秀,别说外道话,你有这份心就好,不用跟我客气,我家大智也把家里粮食藏得好,这次居然没被强盗识破,应该能捱到开春,还有吃的。”楚芸娘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她把米抬进萧琼枝原来住的那间屋子。
刘五秀顺手把背上的包袱解下来,放到床上,拿眼扫了下床上明显新铺的床褥和被子,不无感激地说:“芸娘,原来你已经猜到我要过来,把这些都准备好了,你人真好,我对不起你,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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