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一顿竹笋炒肉片,将廖化那肥屁股打的更肥了。
廖家前院内,廖化趴在一张草席上,屁股开花,涕泪横流,不时吸溜一下鼻涕。其父廖明,却还是怒的身躯发抖。
“你这逆子,再这样下去。我廖家恐怕要被你败光了。不行。老夫要启禀主公,将你弄去军中,找个厉害将军,约束你这逆子。”
廖明放下放下鞭子,怒冲冲的转身出了门去了。廖化心肝都碎了,凄厉大叫道:“父亲,我不要从军啊。”
反对无效。
廖明气冲冲的出门之后,便乘上辇车,往左将军府而去。彼时刘备正在书房内看书。
虽然新野越来越大,诸事越来越多。但刘备麾下帮闲本来就多,这一次一溜烟又收了十几人。
别说管理新野一地了,便是管理南郡都是绰绰有余。身为主公,刘备却还是清闲的很。
刘备听闻廖明来了,连忙让人请进来。见到本人后,便是稍稍惊讶,放下竹简道:“先生为何满面怒容?”
其实年前投奔的十二家,只有殷观,伊籍,马射三人是有才能的,剩下的基本都是帮闲为主,廖明就是其中之一。
但刘备待之仍然敬重。
在刘备面前,廖明收敛了怒气,但仍然不忿道:“好叫主公知道,家中出了一逆子,差点被气死。”
廖明将事情告诉了刘备。
刘备听了之后,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勃然大怒。“居然有这等江湖骗子在新野行骗,来人,去将此事告诉县令,立刻追查。”
“诺。”门外有随从人员应诺一声,下去传令新野县令去了。
“先生放心,只要那贼人还在新野,财货必定能追回来。”刘备下令之后,转而又宽慰廖明道。
“主公,我却不是在乎那点财货,却是担心逆子再这么下去,闯的祸事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所以特地向主公求一事。”
廖明拱手说道。
“何事?”刘备问道。
“我愿意出三十匹马,五十名随从。请主公安排哪位军纪森严,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将军,管带我那逆子。”
廖明再次拱手说道。
这没事平白得了三十匹马,五十名随从。刘备自然一口答应,随即想了一想,说道:“先生可知道关平?”
“略有耳闻。”廖明点头答道。其实非是略有耳闻,而是如雷贯耳。此人性豁达,能仗义疏财。
能说会道,能出谋划策。
与马良,马谡结交。
总而言之,关平现在在新野,乃至于荆州一带其实都非常有名气的。
“我将贤侄交给关平管带,先生以为如何?”刘备见廖明知道关平,便也乐的不用多费唇舌解释,直接问道。
“全凭主公做主。”廖明自然没有意见,如此作答道。随即,刘备便派人去请关平。
没过多久,关平便来到了左将军府。
十分纳闷,也有点不爽,备备找我何事?
在此之前,关平正在家中带娃(邓艾),顺便调戏一下自己的婢女(张雨),小日子过的十分欢乐。
猛不丁被刘备派人惊扰,有点不太爽。
入得书房,关平见到了廖明,却是不认得此人。随即关平目不斜视,拱手对刘备行礼道:“主公。”
“平儿过来坐。”刘备一看这大侄子,立刻笑容多了起来,招呼一声让关平过来坐,顺手摸了摸关平头上总角。
关平撇了撇嘴,十分不爽。
随即刘备介绍了廖明给关平认识,双方介绍了一下。然后刘备这才将原委告诉了关平,并问道:“平儿,廖先生之子托付给你如何?”
关平很满意备备的态度,把人送给我之前,还先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
这是尊重。
至于管束廖化,关平当然是兴趣浓浓。先不说这家伙是廖化,就说当天在街上,这家伙那嚣张劲儿,关平便要狠狠操练之。
不过关平想了想之后,便说道:“主公放心,这等纨绔子弟落在侄儿手中,定叫他成为钢铁男儿。只是这五十人,三十匹马不够。需要主公给我五十五人,加五十六匹马,凑成一队探子。”
标准的都伯队,就是五十六人。
关平的军营内,之前是没有探子的,因为马匹不够。目前新野从各方面搜刮来的马匹,基本上都供给赵云了。
既然廖家自动送上门来三十匹马,别管是战马还是驽马,若是骑马做探子,比两脚车做探子好上许多。
所以关平就想让刘备凑足少的战马,人手。
财大气粗的廖明在旁听的明明白白,便财大气粗道:“此事不必为难主公,我出五十六匹马,五十五壮丁。”
这财大气粗,连关平都妒忌了。这货没准就是实际上的新野首富啊。
虽说我关家有权有势,但没人家有钱。
哎。
“如此甚好。”刘备见事情解决了,不由抚掌一笑。然后又分别对廖明,关平说道:“先生先回去准备准备。至于平儿,你也先去军营。既然管下了此事,可不能放任廖化独自在军营。”
“诺。”
廖明,关平各自应诺之后,便一起离开了左将军府。廖明坐上辇车,出了内城返回廖家。
因为廖明没有下令,所以奴仆们不敢自作决断,将廖化抬下去。所以廖化还是躺在席子上,哼哼唧唧。
廖明看了没好气道:“你这逆子,我刚才虽然抽了许多鞭子,但没有一鞭是重的。不要再装模作样了。”
廖化连忙从席子上站起,然后老老实实的来到廖明身侧跪下,哀求道:“父亲,我不要去军营。”
“晚了。我已经启禀主公,并献上五十五壮丁,五十六匹马,随你一起去从军,你的上官便是汉寿亭侯,偏将军关公之子,别部司马关平。”廖明冷哼了一声,但说到这里,却也有点心疼。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
将廖化养的又肥又白,又好色又轻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廖明啊。
“儿啊,去了军营命便是上官的了。若是犯错,上官一声令下,军法处置乃至杀头,为父都是没柰何的。希望你改过自新,磨砺自己,莫要再如此轻佻了。”
廖明落下一行老泪,用袖子拭去。
“父亲。”廖化两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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