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充满了喜爱之情,看到他纷纷放下手中的书,便要出来与他寒暄。</p>
哥舒寒见状忙站起身摆摆手道:“别出来、别出来,你们好好读书,咱们晚上再聊,晚上聊。”哥舒寒说着抓起王墨儒的手往外便跑。众书生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再追,又都读起书来。</p>
王墨儒踉踉跄跄地被哥舒寒拉到院门外,这才说道:“既然碰见了,好歹打个招呼啊,又费不了多少工夫。”</p>
“你不懂。我若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必然得回应,倘若因此分了神可就不好了。他们读书人最忌讳的便是三心二意,你说如果因为打声招呼就致使他们心不在焉,岂非得不偿失。他们都是咱国里出类拔萃的人才,这一科他们一定会金榜题名。”哥舒寒兴奋道。</p>
王墨儒听哥舒寒说完有些哭笑不得,哥舒寒出于一片好心本无可厚非,只是他对于这帮学生未免有些宠溺过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跟着哥舒寒又进了旁院。</p>
大凡豪宅庭院,厨房多设在后院当中,因为其不好清理,油烟又大,鲜有设在前院的。但鹿林书院恐打扰众学生念书,只好把厨房设在了前院。厨房设在前院,地窖自然也设在了前院。哥舒寒带着王墨儒下到地窖里欣赏了一下丁老爷珍藏着的状元红,又对王墨儒道:“兄弟,别看这几坛酒平平无奇,若轮年月恐怕比你都大着好几岁。那帮学生不止一次地打它们注意,可一来偷不到钥匙下不进这地窖中,二来即便偷到钥匙下到地窖中,哥哥略施小法,也让他们既出不去,又喝不成酒。”</p>
哥舒寒给王墨儒解释完,又说道:“兄弟,不知怎的。自从你射过我那一箭后,我对你倒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你若不嫌弃,咱们俩结拜成异性兄弟你瞧怎么样?”</p>
王墨儒本不是小气之人,二人之前虽有些小过节,可自长街比武后,哥舒寒对他推心置腹,王墨儒也不是感受不到。不仅如此哥舒寒又带着他到赌坊中赢了好多银子,小巷中戏耍赌坊中的众人,也是他平生亲身经历过少有的快乐事。</p>
可一提到结成异性兄弟,王墨儒不禁又想到了大哥冯承儒、二哥祁继儒。大哥冯承儒四年前离开楚川镇出外闯荡,这一离开便如人间蒸发般,生死不明、杳无音信;二哥祁继儒由于二人年幼时的羁绊,比王墨儒与冯承儒的关系更亲近了不少,可他前不久命丧小人之手,与自己真正的阴阳两隔……</p>
哥舒寒见王墨儒有些出神,半天都没有答应,又说道:“兄弟,你既然不愿意,之前的那番话就当我没说,你别在意。”</p>
“没……我没不愿意,我是想到了点别的事情。”王墨儒缓过神来说道。</p>
“那么你是同意了?”哥舒寒兴奋地问道。</p>
王墨儒点点头,说道:“瞧哥兄也是性情中人,能与你这样的人结成兄弟,也不枉了我这一生。”</p>
“兄弟是哪年生人?年方几何?”哥舒寒问王墨儒道。</p>
一问到年龄,王墨儒暗暗地留了个心眼:当年与祁继儒单独结拜时,他就是小弟;后来与冯承儒、祁继儒三人结拜时自己还是最小的小弟。如今二人不在,他也想尝尝做哥哥的滋味,当下反问哥舒寒道:“哥兄是哪年的?”</p>
哥舒寒不虞有他,当下说道:“我是戊辰年的,今年二十五了。”</p>
王墨儒本是戊戌年生人,还未至弱冠之年,比哥舒寒更是小着六岁,但他这次不愿做小,撒谎道:“那可真不巧,我是戊卯年的,刚好比兄弟大一岁。”王墨儒自居长辈,马上便把称呼由“哥兄”改成了“兄弟”。</p>
哥舒寒瞧王墨儒面露稚嫩之色,年纪也就在二十岁左右,怎么看都没有他自己说的那般大,当下又问道:“兄弟当真是戊卯年的?”</p>
“那还有假?”王墨儒说着见哥舒寒面露怀疑之色,又解释道:“别看我面上年轻,这是我驻颜有术,兄弟若想学,改天我教给你。”王墨儒自从谎报年龄后,这一口一个“兄弟”地实了。</p>
二人结拜贵在交心,这小小的年龄问题哥舒寒也不愿过多纠结。他见王墨儒说的煞有介事,当下一抱拳道:“这么说以后我得改口称大哥了?”</p>
“好说、好说。”王墨儒头一次听见有人叫自己大哥,心里乐开了花,“以后咱俩兄弟相称,同心同意,不分彼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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