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站起身,拉住庄梦瑶的手,转身上楼了。
王墨儒目送着二人上了楼,转头瞧向那暗杀者,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这边。与往日不同,此时他心中有亏,眼神刚与那暗杀者接触,便躲开了。
庄梦瑶二人上了楼,偷偷地溜进那暗杀者的房间。二人进屋才发现,那暗杀者的房间除了酒坛,竟然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甚至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难得的是,这屋中竟没有酸臭之味,想来是汉安楼中的伙计经常来为他收拾。
二人各翻各的,突然间那美妇人好像在被褥下摸到了什么,“咦?这是什么?”
庄梦瑶一听,赶紧凑过来,只见那美妇人从被褥下面抽出来一个软软的皮套。
庄梦瑶见那皮套细细长长的,当间中空,好像是包裹什么用的。
“这是什么东西?”那美妇人把皮套拿在手中,左瞧右看,依旧猜不出它是干什么用的。
庄梦瑶见了这皮套心中似有所悟,她刚要说话,就听那美妇人猜测道:“妹子你看这皮套的口这么细,里面还是中空的,能不能是装什么东西用的?装的这东西能不能与那些死者的伤口有关?”
那美妇人接连问的这几个问题,庄梦瑶虽然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但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皮套与那暗杀者剑鞘的功用一定是一样的,虽然它们在材质上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这个皮套真是装兵刃用的,从它那细长的身子、狭小的开口不难看出,它所能盛放的兵刃也大不到哪去。如果是用这样的兵刃划出那样的伤口,便也一点不觉为奇了。
庄
梦瑶从那美妇人的手里把皮套拿过来,仔细地看了半天,说道:“姐姐,咱们把这皮套交给衙门怎么样?这皮套虽然算不得是太有力的证据,但聊胜于无,衙门收到了这个皮套查案也有了方向。”
“不行!这皮套又不是最直接的证据,咱们即便把它交给衙门又能怎样?搞不好那醉猫反咬一口,说这皮套不是装兵刃的,而是另有他用,那时衙门找不到真正的凶器也拿他没办法。倘若再有多嘴之人将咱们送去皮套的消息泄露出去,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姐姐分析的在理,我也是找到线索一时兴奋,有些忘乎所以了。”庄梦瑶又道:“可是若不将这皮套交到衙门,咱们不是白辛苦一场了吗?”
“好妹子,你说眼下是保命重要还是破案重要?咱们找到了这一线索,自会对那人多加防范,也算不得白辛苦。”那美妇人安慰庄梦瑶道。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依我说,咱们还是把这皮套放回原处。如今既已知道了他可能是杀人凶手,咱们就更不能跟他有过多接触了。姐姐瞧向你赔不是的那位大兄弟满身横肉,好像有几分能耐,咱们一直跟他呆在一起,那凶手肯定不敢向咱们下手。只要挨过一白天,到了晚上咱们跃窗而走,逃出这汉安楼,其余的事啊就交给他们衙门处理吧。”
“还是姐姐想的周到,我这一着急,脑子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的不周到怎么好意思做别人家姐姐,要我说如今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出去,别让那醉猫把咱们堵在屋中,那时可不好解释了。”美妇人说着把那皮套又塞到床下。
“快,把屋子恢复成原样,别让那醉猫瞧出有人进来过。”美妇人又提议道。
“好。”屋中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庄梦瑶听了还是爽快地答应一声,去收拾了。
庄梦瑶动了动柜门,摆了摆酒坛,见屋中物件与自己二人进屋时一般无二,这才又回过头来,瞧向那美妇人。
那妇人见了,向她摆摆手,顽皮一笑道:“差不多了,快走。”
庄梦瑶自从跟那美妇人接触以来,她一直如姐姐般关爱自己,照顾自己,给自己出主意,神态也好,性情也好,无不是亲切、端庄的感觉,此时见她竟也会露出这样顽皮的笑容,不由赞道:“姐姐你这样笑起来好美!”
“又来笑话我,在妹妹面前,哪有我说美的份啊!唉,妹妹如此美貌,也难怪‘他’瞧过一眼便念念不忘的。”
“你说谁?谁……念念不忘的了?”庄梦瑶有些害羞地道。
“没,没谁。姐姐就是打个比喻,妹妹这么貌美,无论谁瞧见你都会念念不忘的。”那美妇人说着,推开门,“快走吧。别让那人发现了。”
对于女孩最大的赞美就是夸他漂亮,特别是当另外一个美貌的女人夸赞她的时候,会更令那女孩开心。但庄梦瑶方才明明听那美妇人说‘他’瞧过庄梦瑶一眼,就对她念念不忘的,可这个‘他’又是谁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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